,散落了一地的纸张。
她一脸担心地走过去,“垣儿,赵雪莲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听到声音,商垣回神,脸上的阴郁消下去了很多,“母妃,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
以垣儿的功夫,她一进来他应当就发现了,今日却没发现。
赵雪莲身为太傅的女儿,要不是赵雪莲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他是不会不给太傅面子的,也不会如此生气走神。
她坐到商垣对面的椅子上,看着商垣问:“垣儿,赵雪莲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你将她降为了奉仪?”
景太妃刚问完,商垣的脸色便瞬间沉了下去,眼里蹦出了火花,咬着牙说:“母妃,她竟然给商钺下药。”
“什么?”景太妃震惊地猛地站起来,下意识地问:“什么药?”
随即想到赵雪莲以前对商钺的爱慕人尽可知,什么药大家心知肚明,心里腾地一下升起怒火。
她铁青着脸色大声骂道:“真是不知廉耻,当初要不是她赶着上门,你也不会娶她做侧妃,没想到她竟然会做出这等事情。”
景太妃和商垣的想法一样,觉得赵雪莲的这般做法是看不起她和商垣。
嫁给垣儿了还这般不安分,宫里那个老太婆必定在嘲笑他们吧!
她咬牙切齿地说:“这等不守妇道的女子,当应该沉塘。”
“母妃,要不是看在赵太傅的面子上,她怎么可能活得下来。”
景太妃听商垣这么一说,理智慢慢回笼,坐下来平复自己的怒火。
得亏她有个当太傅的爹。
景太妃阴沉着脸说:“等回了赣州,就将她关到水落院,以后也别放出来了,我看她还怎么勾引男人。”
赣州辰王府的水落院,是一个破旧不堪,如同宫里的冷宫一般的存在。
景太妃这么一说,赵雪莲的一生,不出意外的话就要在那里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