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后,长舒一口气,瘫软在地上。
好一会儿,等恢复过来了。她找出火折子,将桌案上的煤油灯点着。
黄色的光线下,依旧能看出他苍白的脸色。
方安雅记得他说过不能叫大夫,但也不能让人在地上躺一晚吧!
她费尽力气,将人拖到床上时,她身子一软,重重压了下去。
她脸色瞬间爆红,手忙脚乱地起来。
男人身上越来越浓的血腥味儿将方安雅的思绪拉了回来。
床上的男人一身墨色衣服,根本看不出伤在哪里。
她小声说:“不好意思,为了看伤,我只能将你的衣服解开,希望你醒后不要怪我冒犯。”
说完,方安雅才意识到自己是在跟一个已经晕过去的人说话,一瞬间,她的脸又烧起来了。
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又甩了甩头,“方安雅,你怎么一遇到他就变得这么笨了?清醒点。”
不敢耽误,她将男人的衣服轻轻解开,就算再小心翼翼,还是没有避免碰到他发达的胸肌。
右腹部有一道伤,已经包扎过了,可能刚才她拖他到床上的时候让伤口裂开了,正在往外渗血。
她将纱布剪开,找到金疮药,给他止住血后重新包扎了一些。
整个过程中,她的脸烫的都快要烧起来了。
做完了这些,她趁着烛光肆无忌惮地看着床上的男人。
他的眉毛好浓……睫毛真长……鼻子真挺……
??
当屋内照进第一缕亮光,方安雅缓缓睁开眼睛。
下一瞬,她噌地一下坐起。
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刚才躺着的地方。
明明昨天晚上她是趴在床边睡的,怎么到床上了,而且还枕着他的胳膊。
幸好他的伤是在右边,不然伤口都要被她压的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