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你耍什么花招,不是说好干上一架吗?你们的家伙事呢?”
临村村长喝问道。
“啊这……”
刘季左顾右盼,愣是没看到该来的人,心里顿时有些慌。
“刘季,既然你送上门来,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兄弟们,抄家伙上!”
临村村长从刘季的表情中就看出这老小子又在搞什么幺蛾子,顿时发了狠。
我管你有什么坏水,先打你一顿再说!
“住手!住手!”
远处传来樊哙的吼声。
刘季悬着的心总算落下。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一身穿官服的儒雅中年男人在樊哙等人的簇拥下来到现场,高声呵斥。
自古民不与官斗,儒雅男人那身官服起了极大的震慑作用,把临村几百号人的嚣张气焰给镇住了。
“大人,我们没干什么,我们聊天呢。”
村长强行解释道。
萧何指着村民手里的家伙事,语气严厉道:“聊天,你们当本官是瞎子吗?”
陈胜:???
不是,瞎子吃你们家大米了是吧?
“萧大人啊,萧大人,你可要替草民做主啊。”
刘季恰到好处地开始嚎了起来。
他指着临村村民们,要多悲愤有多悲愤道:“我兄弟被他们村的人打伤,我带大家找他们理论,他们却是蛮不讲理,持械殴打我们啊,你看他们给我兄弟打得。”
陈胜一听,就知道来活了。
按照刘季之前的交代,左手六右手七,左脚画圈右脚踢,整个人开始在担架上抖了起来。
萧何前来查看,瞥见陈胜身上的刀伤,嘴角忍不住抽搐两下。
这特么是粪叉子能捅出来的伤口?
“唔唔唔……”
陈胜开始倒沫子了。
萧何:……
“怎么回事,怎么把人打成这样了?你们该当何罪!”
萧何绷着一张脸朝着临村村长吼道。
“大人,不是我,我们没有……”
“嗯?还敢狡辩?难不成人是刘家庄自己打的吗?持械打人,把家伙事都给我放下,去县衙交代清楚,不去就封你们的田地!”
萧何呵斥道。
百口莫辩的村民们全都苦着一张脸,临村村长更是愤愤地瞪着刘季。
姓刘的,这梁子老子记下了,你等着!
一场闹剧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