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的背后可是郡守大人!”
县令试图用郡守的名号吓走陈胜。
郡守啊。
我又不是没杀过。
陈胜嘴角微微上扬,朗声道:“今日陈某前来,是想向大人借一样东西。”
“借东西?你要借什么东西?”
县令问道。
他的心中愈发不安起来。
“借你的项上人头一用!”
锵!
杖刀出鞘。
在众人来不及反应之前,一道刀气便已掠过赵县令的脖颈,让其不安的眼神瞬间失去色彩。
噗通!
好大的脑袋掉在马车上,又弹了起来,掉落在地。
无头尸身也反应过来,跟着倒地。
噗滋!
脖颈处碗大的伤口在不断喷涌着鲜血。
“杀人啦,杀人啦!”
众人惊呼,四散逃窜。
本来还躺车上,一副有气无力的三使,噌地一下跳下车,头也不回地拔足狂奔。
嗖!
玄铁飞刀疾驰而出,化作一抹暗红色的流光。
噗滋!
三使被扎了个透心凉,瞪大双眼,面带不甘地倒下。
临死前全都是对陈胜的问候。
直娘贼,在安和堂你不杀,人都走半路了,你飞过来截杀。
“不想死的,全都给我站住!”
陈胜朗声道。
三把玄铁飞刀宛若游鱼般在空中盘旋飞舞。
以他现在的实力,以气御刀,足以让飞刀在百丈内如臂指使,宛若活物!
百丈之内,单凭三柄飞刀,杀掉在场百十来号人轻而易举!
三使的尸首就倒在众人跟前。
玄铁飞刀发出的刺耳破空声更是令人心惊胆颤。
众人全都停下了脚步,生怕步了三使的后尘,被扎个透心凉。
“把县令和三使的尸首带上,车马掉头跟我走,敢掉队一人,我就抽十个杀掉!”
陈胜说道。
人心不足蛇吞象。
县令和三使天真的以为吴珙尸体是他们的囊中之物,所以这百十来号人备的车马足足有二十辆,拿来运粮是绰绰有余了,来回倒腾几次就能将陈胜坑来的粮食尽数从郊外临时粮仓运到镇内。
车队行到郊外。
“我怎么感觉这路有些眼熟呢?”
周扒皮喃喃自语,脸色越来越难看起来。
等到了目的地,他人都懵了。
靠,这不就是我们和陈子翩交易粮食的地方吗?
等等?
肖青,小青?
陈子翩,骗子陈?
周扒皮只感觉胸中涌起一口恶气。
他的聪明智商重新占领高地,很快就想明白了庞氏骗局。
其实他早就怀疑过,只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内心一直在否认罢了。
等陈胜用刀劈开藏粮之地。
周扒皮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直娘贼,我上当了,我上当了啊!
还好,还好,县令和三使已经挂了,不然一但暴雷,我绝对人头落地啊!
周扒皮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怨恨,老老实实搬运粮食,不敢有任何多余动作,只求能混过这一次。
你真的以为能蒙混过关吗?
陈胜的嘴角微微上扬。
此时安和堂前已经是人声鼎沸。
整个镇近万人,能动弹走路的,全都被赶到这里来了,乌泱泱一大片。
他们本来不想来的。
但架不住许仙旁边的骡子,尥蹶子那叫一个绝。
跑的速度也快,比那什么日行千里的千里马还快,撵个人简直小菜一碟。
没有人能跑得过那骡子,也没有人想挨踹,只能按着许仙要求,每家每户都至少出一人,来到安和堂。
好在安和堂周围经过强制“拆迁”,已经腾出了足够大的空地。
而许仙又让老马把吴珙的尸体扛进安和堂院子里,不然少不得一阵骚乱。
“为什么要把我们都叫到安和堂?”
“难不成是许仙要秋后算账?”
“不不不,都是吴珙那只蜈蚣精蛊惑的,我们也是受害者啊。”
镇东的镇民瑟瑟发抖,生怕许仙秋后算账。
“哼!许大夫要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