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看着神情哀伤的老娘,瞪了一眼董荷莲,让她不要再继续说下去。
面对丈夫的屡次偏颇,董荷莲心里的委屈到了极点,破罐子破摔道:“我就要说!我是灿儿娘,我为什么不能说?灿儿可是你们王家的香火独苗苗,那些人的手段你也清楚,咱守不住这块地,难道非得为了生死未卜的小叔,闹得家破人亡吗?”
“荷莲!”
王猛额角青筋暴起,眼珠子瞪得贼圆,扬起手就要落下。
董荷莲上前一步,尖声道:“你打啊,有种你就当着灿儿的面,一巴掌乎下来啊!大不了我带灿儿回娘家,总有口饭吃,你们母子俩自个儿守这店吧!”
“你!”
王猛气喘如牛,看着躲在赵芳身后探出脑袋,一脸畏惧地儿子,又看着周边幸灾乐祸的地痞流氓。
这一巴掌是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
“额……请问这里是不是玄武街王家豆腐店。”
陈胜摸了摸鼻子,感觉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玄武街就一个王家豆腐店,你找我们有何事?”
有了陈胜这个台阶下,王猛立马将手收起。
“那什么,先来两碗豆腐脑,要卤汁的,早饭还没吃呢。”
陈胜摸着咕噜叫的肚子道。
昨天和鹰眼男激情对砍了一晚上。
用事实证明了,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鹰眼男在斩刀道上走出的路,明显比陈胜的快刀道要远。
这不是短时间内所能超越的。
唯有借着对方的道,不断磨练己身,方能一点点赶上,甚至超越。
现在嘛,还是先干饭,干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当然,主要还是王家刚才那剑拔弩张的气氛,陈胜总不能上去就告诉赵芳说,“你儿子王奔已经噶了,墓前情况稳定,我是来送他遗物的”吧?
这要是老人家气没顺过去跟着噶了,那就罪过了。
他是来送遗物的,不是来拓展送葬业务的。
还是等这一家子气消了,再如实相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