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你是一个战斗狂,而不是搞基人啊。”
陈胜恍然大悟。
“什么搞基人?搞基到底是什么意思?”
程鹏好奇道。
为什么一提到搞基,陈胜就会露出颇为忌惮的表情。
难不成这搞基是什么高手吗?
人杰榜上也没有叫搞基的人啊。
“额,搞基的意思,就是形容一个人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
陈胜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程鹏点头,旋即他意识到不对,瞪大眼睛盯着陈胜,“我说,你不会以为我有龙阳之癖吧?”
“阿这……从你刚才热情的语气,很难不让人怀疑。”
陈胜尴尬道。
一个陌生人,上来就一脸兴奋地说“我是来找你的”、“我要和你打一架”,这很难不让人误解好吧。
尤其是陈胜前世,有个国家光人的性别都能分一百多种,哲学这种事情,习以为常了。
他不反对哲学,但要是谁敢哲学到他身上……
那就休怪陈某的刀太快!
“什么?你居然怀疑我有龙阳之癖,为了我的名誉,斗场上见!”
程鹏佯装大怒。
实际上他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表现得过于兴奋,导致人杰榜的天骄认为他的性取向有问题,所以才躲着他的?
什么名誉,你分明就是想为战斗找借口吧?
陈胜有些无语,思考片刻,点头道:“我可以和你去斗场切磋。”
旋即他面朝王猛说道:“王大哥,若是有巡街捕快来追究,或者漕帮的人来,你就说我去斗场和刀狂程鹏切磋。”
“这,这不行,陈小哥,我怎能做这忘恩负义的事呢。”
王猛连忙摇头。
陈胜可是帮了他们家大忙,他又怎能向捕快或漕帮交代陈胜的去向呢。
“无妨,你告诉他们便可,我就是想让他们知道。”
陈胜微笑道。
“漕帮?地上躺着的都是漕帮的人?”
程鹏踢了踢牛三的尸体,“要不要我帮你搞定?”
他可不想双方交战时,陈胜因为这个而分心。
那打得会很不痛快。
“不用,我一人足以摆平。”
陈胜拒绝了程鹏的好意。
“也是,几个小喽啰而已。”
程鹏点头。
他们可是先天武者,还是人杰榜上的天骄。
漕帮可不会因为死几个小弟,而找他们算账,最大的可能就是偃旗息鼓,不做计较,
而涉及先天武者的案子,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漕帮不计较,官府也自然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看这情况,还是这几个小喽啰冒犯在先,没准漕帮还会登门拜访,赔礼谢罪呢。
陈胜交代完后,与程鹏离开王家豆腐店,前往玄武城斗场。
王猛和妻子董荷莲面面相觑,心里很是迷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要不,我们还是收拾行李离开吧。”
董荷莲建议道。
死的可是漕帮的人。
别看漕帮在程鹏眼里狗屁不是,都是腌臜东西。
但在帝都寻常百姓眼中,那个个都是耀武扬威,飞扬跋扈的存在。
百万漕工衣食所系可不是一句玩笑话。
帝都五城上千万平民百姓,靠漕运吃饭的,十个里面就有一个,这比例已经相当高了。
更何况这么大的生意,上头不知道有多少人掺和进去。
县官不如现管,在底层百姓眼里,他们敬畏漕帮,甚至大过敬畏皇帝。
毕竟皇帝老子不会亲自到一个泥腿子面前,抢走他手里的银钱,而在漕帮手底下干事的地痞流氓会。
“娘,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了!”
王灿反对道。
这个十五岁的少年,平日里喜好读书,尊老爱幼,从不忤逆长辈的人,此刻却提出了反对意见。
“灿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嘛!”
王猛瞪眼道。
这小子,自以为翅膀硬了想上天,十五岁的孩子,懂个屁。
“我们就是不能走,现在走,我们死定了!”
王灿激动道。
要不是事关全家性命,他依旧还是那个逆来顺受的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