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山县幸福镇有一天来了个外地的茶商……”
宋瑞闻言把目光投向王富贵,算是明白为什么这家伙会参加宴席了。
而王富贵也是对着宋瑞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刁斗的故事还在继续。
“这茶商,看中了幸福镇郊外的一座荒山,找到当地县衙,将其承包买下,说要开发成茶园。
而想种茶,就得先开荒,茶商急匆匆贴出招工告示,要着急大量人手开荒,只是他来的不是时候,现在正是农忙,少有人会耽误自家种地去应工。
于是茶商急了,把工钱提到两倍,来者依旧寥寥无几,因为开荒所需的时间不过月余,就是双倍工钱也赚不了多少,要是耽搁了春耕,那损失可就大了。
手里有粮,心里不慌,这年头,赶上什么大灾,有钱也买不到粮食,所以当地百姓都把粮食收成放到第一位。
没办法,茶商只能把工钱提到三倍,总算是有人来了,但来的都是些无地可耕的懒汉地痞流氓,他们就是来打秋风的,与其说是开荒,不如说是踏青。
尽管茶商定下很多规矩,什么时候上工,什么时候下工,需要把活干到什么程度,但他们依旧我行我素,高兴时抡几下锄头,不高兴时就躲在树荫地下玩耍睡觉,茶商要是不给工钱,便仗着本地人的身份,撒泼打闹耍无赖。
这些地痞流氓懒汉,最喜欢看看茶商抓耳挠腮干着急的样子,在他们眼里就跟耍猴一样。
又过了几天,这些泼皮正懒洋洋地干活,有个家伙舞着锄头往地里一砸,发出‘叮’地一声响,把手震得发麻,他破口大骂,将东西挖了出来,阳光照射在这东西上,折射出一抹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