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一缕头发,一脸的狐媚相,就是靠着这张脸勾搭我泽哥儿,钱媚儿也想越气,耽误我泽哥儿科考大事的贱人,于是故意不让她起来,自己拿起茶杯抿茶,眼皮都不抬一下。
柳溪只得站着,心中已经怒火中烧。
她算了算日子,自己才在侯府住了小月余,林恒泽对她宠爱有加,处处维护她,这才得到众人认可。这表姑不是才来吗,怎地就这般猖狂,瞧不起人的样子,真是让人讨厌!
就在柳溪忍无可忍,想要破口大骂的时候,外面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还有林恒泽焦急的呼喊:“溪儿,你在里面吗?”
柳溪敏锐地捕捉到机会,立刻瘫软在地,摆出一副身体虚弱的样子。
林恒泽推门而入,正好看到柳溪晕倒在地上,急忙抱起她,
一边向钱媚儿诘问:“母,表姑为何为难我的溪儿?溪儿如此孝顺,她只是知道您来,想要来拜见您?您怎么能连让她坐都不让?”
林恒泽一时情节,差点说漏了嘴。
钱媚儿面露难色,讪笑着想要辩解,她不想和儿子产生龃龉,所以还没想法怎么处置这个狐媚子,谁想到,这个狐媚子说晕就晕。
“还有你,定是你挑拨着表姑,溪儿如此善良,人见人爱的,定是你的挑拨,表姑才会不喜溪儿。”
“泽郎,不要怪表姑,也不要怪妹妹,是我,呜呜,是我不中用,才堪堪站了一会就站不住,不知怎么的就晕倒了,现下被泽郎抱着,溪儿觉得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