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回来的时候,也怀了三个月的身孕。”
“自从钱媚儿进府,在主君面前做小伏低,装的楚楚可怜的,处处压夫人一头。”
“夫人怀着身孕,不愿与钱媚儿多计较,在孕期的后几个月,就待在院内,不出去了。”
“可钱媚儿是个事精,说自己身为侍妾。
不能仗着自己有身孕就没有规矩,非要来给夫人请安,夫人不见她,她就在院门口口等着,不走”
“夫人怕钱媚儿在外面站久了,对肚子里面的宝宝不好,就让她进来的。”
“谁想到钱媚儿进到院内就变了脸色,处处挑衅夫人,言语间更是暗示夫人,主君更喜欢她那种有风情的女人,而不是夫人这种不懂风情的。”
“夫人气不过和钱媚儿分辨了几句后,急火攻心,身下就见了血。”
“当时屋子内乱作一团,请大夫的,烧热水的,钱媚儿什么时候走的也没人注意。”
“后来听人禀报的就是钱媚儿在咱们院受了惊吓,回去后,也早产了。”
刘妈妈说到这里听了下来,看着林穗瑾煞白的脸色。
握着林穗瑾的手说道:“三姑娘,您怎么了?是吓着了吗?脸色怎么如此难看?”
林穗瑾听着刘妈妈把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脑海中浮现出了当时的场景。
身怀六甲的母亲,挑衅的钱媚儿,林穗瑾细细咀嚼这些过往,心中五味杂陈。
林穗瑾觉得这其中定是有蹊跷,但又说不清是哪里不对劲。
“后来呢?”林穗瑾看着刘妈妈问道。
“七保八不保,夫人早产,孩子因为在母体待了太久,最后憋死了。”
“如果不是钱媚儿来挑衅,夫人定是能平安生下孩子的,那是个男婴啊。”
“那样,我们三姑娘也就有哥哥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