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媚儿在流枫巷住了好些天,一直等不到王大回来,钱媚儿心里发慌。
她想询问下王大事情的详细情况,好做下一步的安排,想到侯府有那个老虔婆在,自己一时半会是进不了府的。
钱媚儿不想坐以待毙,左思右想之后,决定先联系下林穗欢询问下府中的情况,便写了一封书信,找人递到了侯府林穗欢的手上。
就算钱媚儿不来信找自己,林穗欢在府内也是坐不住的了。
所以在接到钱媚儿的书信时,林穗欢就叫上了五儿和六儿陪着自己一起,顺道还收拾了一些金银珠宝和细软一同带给钱媚儿。
“母亲,就是您不来书信,我也是要找您的。”林穗欢打门外进来,钱媚儿只觉得一道影子在眼前晃过,林穗欢就抱住了钱媚儿。
“我的好欢姐儿啊,你别哭啊,有什么慢慢说,母亲定是都帮你解决的。”钱媚儿看林穗欢如此,心疼的搂在怀里安抚着。
“解决什么呀?现在您都只能在这逼仄的院子中待着,不能回侯府,又不能见父亲的。
”没见钱媚儿的时候,林穗欢着急,想找钱媚儿商量对策,见到了,又觉得钱媚儿泥菩萨过江,怎么有办法帮自己?
“母亲现在只是因为安宁院的那个老虔婆,不说母亲能不能斗得过她,就老虔婆那个年纪他能活多久啊,等她一死,这侯府还不是我们娘三的囊中之物。”
林穗欢看钱媚儿说的自信,心里也不焦躁了,稍微安定了一些。
看着钱媚儿说道:“程烁那边杳无音讯,看来是不会主动来提亲了。”
说着话林穗欢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我这肚子一天天逐渐显怀,等不得了,母亲,必是要想个万全之策才行啊,要不然别说嫁不嫁的到程国公府了,女儿这辈子可就毁了啊。”
林穗欢说道此处抬头看着钱媚儿继续说道:“还有哥哥。”
钱媚儿一惊,林恒泽怎么了?
“哥哥被他府中的那个小妾,迷的魂都丢了,现下是无心学习了,听说两人整日整日的厮混在一起。”
“那个贱蹄子,上次来给我请安的时候,怎么没发卖了她,把她留到现在,祸害我的泽哥儿。”
钱媚儿听林穗欢说道一半就忍不住开口骂道。
林泽恒可是侯府现下唯一的嫡子,只要林泽恒考取了功名,继承了爵位,自己和林穗欢的地位必定水涨船高。
“母亲不知,要是仅有这些,哪用的到我特意说一嘴。
关键是听哥哥那边女使说,他们二人白日宣淫都是常事了。
眼看着再有三个月哥哥就要科考了,如此下去,谈什么功名?在侯府还有什么脸面?”
林穗欢一脸担忧的说道,这个小妾没进府的时候,林泽恒不说书读的多好,但心思还是在科考上的,现在呢?
“欢姐儿放心,母亲明白,我绝不会让那个小贱人耽误你哥哥的大好前程,也定会让你风风光光的嫁到程国公府,你放心。”
钱媚儿的安抚,清林穗欢焦急的心里得到了一点安慰,聊了不多久,林穗欢就离开了。
林穗欢一进屋就哭诉自己怀孕和林泽恒小妾的事情,直到林穗欢走了钱媚儿也没想起来自己书信叫林穗欢来干嘛了。
钱媚儿见林穗欢走了,再次书信一封,让人递给侯爷,约侯爷望月楼相见。
至从林老夫人回府,因为钱媚儿的事情斥责了林敏才,林泽恒和林穗欢后,林敏才已经好久没开荤了。
梁晓芸还在侯府内,可是林老夫人也在府内,很是不方便。
接到钱媚儿书信的时候,林敏才的脑中不自觉的回想次上次两人深情拥吻的画面。
生理需求一来,林敏才就急了,稍微收拾一下后,就前往了望月楼。
望月楼内,钱媚儿早早的就来到包厢等林敏才了。
林敏才和钱媚儿常来望月楼厮混,每次都点一堆特色菜品,不吃几口,给赏钱还大方,人都说顾客是上帝,这样的顾客是上帝中的上帝。
而望月楼的掌柜的也是个聪明的,每次都给他们留二楼最边的那间厢房,人少,安静,好办事。
“主君,您终于来了,妾身想您想的心口都痛了,您摸摸。”
钱媚儿一见到林敏才就开始发骚,林敏才也是饿久的狼,哪里经得起钱媚儿这么撩拨,于是先把钱媚儿给办了。
一番你侬我侬的云雨之后,林敏才搂着钱媚儿在床榻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