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
“既然你不说话,我老婆子就当你知道自己错了,错了,就要挨罚!来人,去把祠堂里的藤条拿来,行家法!”
林老夫人所说的藤条可不是简单的藤条,那藤条是特意寻了最为坚韧的,上有倒刺的藤条,将水分晒去,又涂了清油,以防断裂。
那藤条多用来行家法,油亮亮的藤条只往人身上抽上一鞭,当即便能见血,多来上几鞭,那身子弱的,只怕就立时死了。
见林老夫人竟是要往死里收拾钱媚儿,林敏才便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咬着牙站出来,只道:
“母亲,周雯说到底,也是您的远房亲戚不是?便是有错,也不必用这样重的手段惩治她吧?”
“才儿,我看你真是年纪越大,越糊涂,你的年纪竟是长到狗肚子里去了。”
林老夫人声音平静,说出来的话却并不好听:“你以为我不心疼雯丫头吗?这是我娘家侄女儿。
虽说远了些,但凭她是我娘家侄女,我便多心疼她一分,只是她如今要害死我亲孙女,我岂能留她?
再有一个,便是如今要求饶,也该是瑾儿替她求才是,你出来做什么?回去!”
“母亲,儿子也是想着表妹跟在母亲身边,能够日日讨母亲欢心,叫母亲多笑一笑,至于表妹如何受罚,儿子是不介意的,只是那藤条实在厉害,表妹身子柔弱,怕是挨不住。”
“她能不能挨得住,全看她自己的造化。”
林老夫人皱着眉,见林敏才始终不愿意善罢甘休,一时又长叹一声,只道:“你问问瑾儿,她能原谅一个差点儿害死自己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