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招摇的话虽然略显无情,但却句句属实。
一时间气氛有些僵住了。
肖慎没在说话,他低着头,眼里的情绪翻涌,不知在想些什么。
“扣扣扣。”敲门声有些突兀的响起。
门外是郝天赐的大嗓门。
“哎!开门!”
肖慎没动,鹿招摇也没动,景濯只能认命的帮他们俩开门去。
一开门对上郝天赐的脸。
“呦,景医生,还没走呢。”郝天赐拍拍他的肩膀,一张嘴那就是老阴阳了。
这两人也是旧相识了。
当初刑侦大队要分一二队的时候,郝天赐有意拉景濯进一队。景濯当时既没同意也没拒绝,但他这人一向冷冰冰的独来独往,没见和谁关系更好,郝天赐自然就认为他会选择各方面都强一点的一队。
谁知道分队那天,他傻眼儿了。人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二队,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他也是后来才听说的,原来景濯和鹿招摇那时候在处对象呢。
他顿时觉得自己的一腔温柔,错付了。
从此二队里看不顺眼的除了肖慎之外,就又多了一个景濯。
这不,见面刺两句,心里舒服多了
他砸吧砸吧继续嘴贱:“当年干刑警的时候没见你那么积极,现在转去法医中心了,反而比以前参与度还高了。”
景濯权当听不见,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这模样让郝天赐不由忆起了往昔,忍不住撇了撇嘴,心中对二队人的讨厌又增加了几分。
“不过这话说回来,去干法医还是明智的奥。知道二队没前途早早转岗,这才是聪明人。”
郝天赐继续碎碎念:“不过这也怪不得别人,毕竟啊,这刑侦队队长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得了,像我这种全面发展的队长已经不多见了,这不够格的人当队长啊,队员就是容易流失,你说是吧老肖?”
肖慎压根没听他在说什么。
郝天赐讨了个没趣。
他这才停下了说话,把房间里的三个人都看了一遍。
得,没一个人听他讲话的。
“喂!你们几个太过分了吧?我大半夜的跑来帮你们忙,你们不谢就算了,还无视我?过河拆桥是吧。”
肖慎终于分给了他一个眼神:“你有啥事儿啊?”
“没事就不能过来看看你们了?”
“我们这边忙着呢。”肖慎翻了个白眼儿,挥手赶人:“你隔壁消失人找到了吗?怎么你们一队那么闲呢,工作期间还不忘跑隔壁串门?”
“嘿!你这么说话是吧?”郝天赐气的转头就走:“本来还想告诉你们,之前那个滑雪宣传单的事儿有结果了,我看你们应该也不想听,不想听算了……”
“诶诶诶!”肖慎能屈能伸,立马追上去一把拦住即将离开房门的郝天赐:“来都来了,说完再走啊。”
“那不行,现在是我工作期间,我这消失人都还没找着呢,我怎么能跑隔壁串门呢,你说是吧。”
“天~赐~!”
这一声天赐叫的那是一个九转十八弯。
郝天赐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差点撅过去。
这什么人呐?说不过他就来恶心他。
“行了行了行了。你闭嘴,我说还不行么。”他嫌弃的离肖慎三米远:“把传单带进市局里的是对面那家饭馆的外卖。饭馆老板说是跟滑雪场有合作,我们去查了,没问题。”
“对面的饭馆?哪一家?”
“就一个月前新开的那家。”他说完想起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你们休假那天晚上不是还在他们家吃了串么。”
“是那一家?”肖慎一怔,似乎是没想到这事儿还会和对面的饭馆扯上关系。
鹿招摇立刻开口:“这下有嫌疑的人更多了。那家饭馆常驻的工作人员就有七八个,那天晚上我们吃串的时候说起休假的事儿,没有特意避开,有心的人都能听到。”
郝天赐好奇发问:“什么嫌疑?你们是不是有啥发现了?你们怀疑谁?”
肖慎啪的一下将防盗门关上:“行了,没你事儿了,哪那么多问题,走吧你。”
“你们又过河拆桥!”
回答他的是肖慎砰的一声关上内门的声音。
郝天赐骂骂咧咧的走了。
屋内肖慎问鹿招摇:“你觉得这事儿和那个饭馆有没有关系?”
“不好说。”鹿招摇仔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