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膏,若是皮肤之伤,抹上当即便好,也不留疤。”说着,他也看了我一眼。
奇怪,怎么每个人说完都要看我一眼。
“看来各大筝社都是收藏颇丰,让天銮不忍拒绝啊。不知驭傀,又有什么好东西?”缉天銮转向赫缚歌,这人给他的感觉便是韬光养晦,五人之中,只有他,给自己的感觉是……危险!
“不敢当。驭傀的贺礼,不过是几箱金子,我们筝社俗套,除了金子,就没别的了。不过,赫缚歌倒有一礼,送与国师今日新收的小徒儿。”
“哦?”其实,缉天銮也知道,先前几人送的礼,都是向着讨自己师妹欢喜来的。毕竟,自己成名多年,想要什么宝贝,一张口便有人送来占天府,所以想要拿出什么能让自己心动的宝贝,可不容易。而自己的师妹,大家都看得出来,她还涉世不深,身上也没有什么法力波动,虽不敢有人质疑她的修炼天赋,质疑国师的眼光,不过现在她身上没有法力可是事实,因此,一件是没有法力也能使用的玩具法器,一件是能保护她的天羽披肩,一件是能休疗伤口的灵药,不过却没人直说是为了她,怕落个小气的名声,毕竟占了便宜,没有拿出真正的宝物。而这赫缚歌,竟然一开口就说自己是俗人,还直截了当地说这彩头是冲着自己的小师妹去的。
“赫缚歌的礼物便是——封印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