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而已,并未考虑甚多,国师谬赞了,国师确实悲天悯人,处处为民,缚歌惭愧。”
周围众人对于槐牢透的一番教导都是心悦诚服,不愧是一国之师,考虑的高度就与他们这些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天罚不同,众人沾了缉天銮的光听了国师一番教诲,都是得意得很,便轻易将方才的比试忘了,嘴里都是对师父的夸赞之声,可见这帮人确实肤浅,我猜想,等他们回家,妻子丈夫一番浓情蜜意,再来几个肉包子,想必国师的教诲也会忘的一干二净。
对了,师兄胜了,那么那些战利品……
“师父,徒儿去接师兄!”我向师父一躬,提着裙子就冲下了高台,放眼望去,那几人正在将彩头交给师兄,等我走到师兄跟前时,其余四人都离开了,想必是不愿意面对伤了他们自信的师兄,只有漂亮哥哥还在与师兄交谈。
“你别瞪着我,方才的比试你已经赢了,还不满意吗?”
“比试输赢,你我心里都清楚,我只是,不明白,堂堂男儿,怎能退却。”
“可见缉大人不是一个认真听讲的徒弟。”
“你……!”缉天銮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赫缚歌就是不吃这套,急得他心痒痒,难得遇见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对方竟然不愿意全力一战。
赫缚歌偏头,见到了正哼哧哼哧跑来的仙倾抚,眼神里只有温柔,方才的狡黠与玩笑全都没了:“而且,你的小师妹对于那些彩头也等得迫不及待了,让她早点得到不好吗?”
听得这话,缉天銮回头望去,果然看见飞奔而来的小倾,竟不自觉笑了起来。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