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笑。
“原来是倾抚啊!你这个小徒弟可不得了啊!简直就是天语术法的未来!在她身上,我看见了天语术法崛起的希望啊!”果不其然,槐牢透话音刚落,恭维之声四起。
“呵呵,有这个徒弟,我也老怀甚慰啊!”
突然,天色变暗,空气变得燥热,烟尘四起,槐牢透立刻挥手,在观众席设了一道屏障,百姓们的恐慌才渐渐平息。
空阔的大地上陡然燃起了火苗,很快聚集成火云,迎接着火焰之主的驾临。
煊方轻收双翼,龙首微昂,火焰便朝着它的鳞片涌去。
师兄掺着我从龙背上走下来的时候,裁判们都已经入席,一个个目不转睛望着我们进场。
我忍不住抬手,整理了一下头纱。
人们议论纷纷,尤其女声更甚,他们都认得煊方,也就认得缉天銮,可我很少出宫,因此对我不太熟悉,直到听得一句“能让缉统领亲手搀扶的,恐怕只有他的师妹了吧”,观众席沉默几息,继而议论之声炸裂开来,比之前强上一倍不止。
可能因为视力受损,听力异常敏感。周围观众的窃窃私语都被我听进了耳朵,有褒有贬,我该在意的,却一点也不在意。
“天銮,也只有你能劝得动小倾出来走走了。”
“师父,我想我与小倾坐在一起,她一个人,不太方便。”
没想到师兄过了这几年,竟越发不会说话了,不仅不好好回答师父的问题,反而一开口就毫不客气地提要求。
“嗯,还是你考虑周到。来人,重新安排一下席位。”
我不禁在心中默默吃惊,这真是亲师徒,徒弟骄纵,师父纵容,真真是一片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