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是看上去,心思过于灵动,没有定性,字如其人。”
字如其人?!这岂不更不靠谱?
杨迷糊动了念头,“能不能举个例子?泛泛而谈,我听不太懂。”
紫鸢她娘犹豫了下,“这孩子,写字两种风格,有时藏锋,有时露拙,似乎是两种性格,紫鸢又是个没心思的,我怕上了当而不自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杨迷糊心中起了波澜,口中却道:“字如其人,有些玄奥,大概作不得准。我想,她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你不大痛快?”
紫鸢她娘定定端详他几眼,才嗫嚅道:“本来,我是长辈,'大人不计小人过',可这孩子,居然有意蒙我,以为我不知。她把一个字删掉了,说是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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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迷糊心念激转,这可能才是她今天的来意!
杨迷糊装作不动声色,“有可能是逻辑不通,推导嘛,不通自然不能算数。话说,是个什么样的字,才让她认为不合理?”
“凫,就是一种野鸭,比家鸭小,成群栖息于湖泽,能飞。”
紫鸢她娘似乎有所不甘,又说:“我虽然平时不大操心,不愿察言观色,但我也不傻,当时她眼中的光芒,明显一闪。”
闻言,杨迷糊心中早已波澜起伏,面上却淡淡的问道:
“舅妈,你迟迟不说,是怕没人信你?还是怕人说你挑拨是非?”
紫鸢她娘迟疑了下,“兼而有之吧。我毕竟是长辈,掺和晚辈的事本就不该,本来想想算了,但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到你这说说,散散郁气。你不会笑话我,为老不尊吧?”
杨迷糊赶紧摇头,“哪里会,哪里敢,这都是我们这些晚辈的不是。我平时看她也不大顺眼,心高气傲,拽得像个二五八万似的。”
紫鸢她娘嗔道:“你这孩子……算了,跟你说了说,心里也痛快不少,你可别跟别人提起。话说,二五八万是个什么鬼?”
杨迷糊打了个哈哈,“麻将里的'将',没它胡不了牌,形容人非常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紫鸢她娘咯咯笑,像极了紫鸢。
终于打发走紫鸢她娘,杨迷糊按捺住激动不安的心绪,坐在椅子上发了半天的呆。
方筱雅有问题?
但她为何此时才冒出头?她要使坏,机会可是大把大把的。
莫不成,施一山早有怀疑,才不让她接触具体的机密?两次破例,也是在甄别、试探她?
再有,脏老头研制啥子'吐真剂',目的何在?
……
:()冷枪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