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又可用,何乐而不为?”
杨迷糊真有些迷糊了,被小桃一个后手又一个后手,绕晕乎了。
需要如此精细复杂吗?他不屑一哂,但又不得不承认,十分必要。
紫鸢见他不言语,又道:“小桃说,这叫'谋大事者,藏于心行于事,事以密成,言以泄败'。你的明白?”
这是论语里的?回头得找找。
杨迷糊没好气的道:“你装什么大尾巴狼,搞的好像你明白似的。小桃说,你看不懂账本!”
他本想打击一下她,没想到紫鸢不以为意道:“小桃说的是实话呀,我就是看不懂啊。谁让你派我去的?差点没把小桃笑死,你知道吗?”
杨迷糊一愣,“那就是说,你俩早就穿一条裤子了?”
“是的,但裤子还是各穿各的。”紫鸢咯咯笑。
整得杨迷糊一阵无语。原来自己的智商和情商这么低?可以前并未发觉呀!
对,不能与小桃比心智,要比武力!他自我安慰一番。
地道很潮湿,好在许多地方铺了木板。怪不得枝子总是一副肉疼的样子,说挖地道花了不少钱。
花了十多分钟,二人走到了入口,紫鸢正准备顶开档板时,杨迷糊拦住了她。
“我原路返回,你上去交待完毕后,再去小院找我。”
紫鸢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递给杨迷糊煤油灯,又扔给他一盒火柴,打开档板走了。
杨迷糊作此决定,缘由他对小桃的愈发信任。
他即便出去,设置机关,也不一定会比小桃的掩藏方法更好。再说,现在也没这么多时间,耗在上面。
回到出口,他掰开石头档板,放鲁班箱落到井底,爬了出去。
他双脚呈大字型撑住,双手费劲的将档板扣上。虽然扣的不大严实,他可不管了,反正随后就会用到。
他手脚并用,终于爬出井口,拉起箱子,回到房子里。
他浑水是泥,好在水缸里有水,他舀水简单洗了洗。
他记得柜子里有衣服,便换了一身,没想到很合身。
这个小桃,了不得!他一声长叹,幸好小桃不是自己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