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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子曾说过回家,紫鸢刚才说看家护院,可家在哪里呢?四海为家,还差不多!
正四处随意游荡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拦住了他。
“施先生,你怎么在这?”
“我说是偶遇,你信吗?”施一山扶扶厚厚的眼镜,朗声笑道。
“施先生说的,我都信。你找我有事?”
“是有点事,也跟你有关。有没有兴趣听一听?”施一山仍一脸笑意。
“有是有,但我目前处境不好,不得安身,怕给你平添麻烦。”
杨迷糊委婉的拒绝。来人非凡人,定说不凡事。
施一山好似没听懂,继续道:“刚才见你神色,是不是在感叹,世事无常,居无定所,四海为家,无处安身立命?我就是为你的麻烦而来。”
杨迷糊心中一凛,感觉后背凉飕飕的,这施一山是神仙,未卜先知?
“走吧,别犹豫了,去我的书房喝杯清茶。你一天到晚拎着个箱子,也累了,正好歇歇。”
说完,施一山往前走去,不再回头看他。
去就去,你不怕麻烦,我姑且听听,又不少块肉。杨迷糊心想,便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二人七拐八拐,上了一个小阁楼。
施一山泡好两杯茶,坐了下来,“尝尝,杭州新茶,一个朋友带来的。再过几个月,就是旧茶了。”
杨迷糊呡了一口,看向施一山不说话。
“呵呵,挺沉得住气的。听说过无产者吗?你现在有点钱,勉强算小资产者,胖子玄子栓子他们都算无产者。”
见杨迷糊一副'那又怎么样'的神情,施一山笑道:
“那好,这个世上有人富得流油,有人穷得无裤子;有人有权有势,有人任人宰割;有人高高在上,有人苟且偷生。你觉得公平吗?正常吗?”
杨迷糊想了想,“挺正常的,但不公平。”
“所以你就去争,打掉隆信太郎,护住紫鸢她们,给胖子她们一口饭吃,对不?”
杨迷糊点点头。
施一山继续道:“若上升一个高度,这叫'斗争'。你愿意为身边的人去斗争,但愿意为像紫鸢一样可怜,你却不认识的人去斗争吗?”
见他摆出一副'我傻呀'的表神,施一山呵呵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