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太太眼睛眯成一条缝,精光一闪而过,“可有人看见,是你朝别墅开的枪!”
杨迷糊双手一摊,碰了一下茶几。茶几上的细腰花瓶,拦腰翻落,吓了他一大跳。这肯定是青竹的恶作剧!
老太太也圆睁双眼,厉声喝道:“来人!”
永川拄着拐杖'笃笃'过来,老太太指着花瓶,冷声道:“两个小时内,有谁来过?”
永川连忙道:“没有人,除了弘田君和这小孩。”
杨迷糊立马驳斥,“永川叔,你怀疑是我干的?我可没这个能力,你看断口齐整,我刚才也吓了一跳。”
确实,此事过于诡异,非常人所能为!
永川也不敢深说,只是附耳老太太,咕噜了几句。以杨迷糊的听力,他知道永川在说院门口伤手的事。
老太太明显一个惊颤,额头都冒出细汗。老太太什么都不怕,但信鬼神。
杨迷糊顺势加了一把火,“会不会是招募组织的手段?我想来想去,只有他们可能会做到!但这也太诡异,除非他们不是人!”
他突发奇想,青竹以后不必杀人,吓唬吓唬人就足够了。脏老头的手段,也不过如此吧?
对了,脏老头的人呢?他狐疑的抬头看了青竹一眼,青竹微微摇头。
奶奶个腿!是脏老头的手段!
杨迷糊鬼使神差的,轻敲茶几上的另一个细腰花瓶,'嘎'的一声,花瓶裂成了两瓣。
他惊坐而起,鬼叫道:“有鬼!老太太,赶快离开!
他上身急忙扶起老太太,朝门外走去。刚到门廊,'啪'的一声,上方的灯炮碎裂。
他本人也惊的一个趔趄,因为他身上泛起一阵蓝色的火焰,还没来得及拍打,火焰已熄灭。
老太太又指着地上一声尖叫。杨迷糊低头一看,只见一张展开的黄裱纸上,写着猩红的两字:二郎!
杨迷糊醒过神后,突然觉得脏老头的做法有些画蛇添足,这不是故意引老太生疑吗?
一向镇静的老太太,此时脸色苍白,似乎苍老了十岁。
她结结巴巴的问道:“二郎,这上面的'二郎'是,是什么意思?”
杨迷糊虽然知道是脏老头所为,但内心的惊悚不下于老太太,所以根本不需要装蒜。
他怯生生的道:“会不会是'二郎'该死……”
老太太的脑袋神经质左右摇晃,“永川,快安排离开此地,前往军营。军营杀气重,鬼魅不近……”
没人管杨迷糊了,他笑问青竹:“怕吗?”
青竹点头,“怕!挺恐怖的,但恐怕是吓唬人的吧?”
闻言,杨迷糊惊诧莫名,这小家伙的心够大的。
没成想,青竹补了一句,“我在苏州见过,脏老头耍过类似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