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查,看是什么人,我明早要看到你的报告。”
邢江舟'嗨'了一声,带队离去。
杨迷糊将步枪扔在座位上,低声道:“狗子,以你的观察,邢副队长有没有问题?”
狗子撇撇嘴,“他叫邢江舟,对吧?他在苏州警察局待过,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没想到调到了上海。如果不'喊山',可能会看出问题。但现在,难说。”
杨迷糊扬扬手,“没想到你认识此人,先走吧。你刚才说'难说',就受累说说呗。”
狗子边小跑,边道:“他一直腮帮子咬得紧紧的,好像很愤怒,眼神没有躲闪,似乎不满意你的所作所为。但你说杀了三个人后,他暗嘘了口气,什么意思不大明白。”
狗子也历练出来了,杨迷糊心中感慨。狗子观察的很细,连嘘口气也注意到了。
杨迷糊不置可否,岔开话题,“你跟踪麻生靖好几天,有什么异样没有?我说的是,好像很正常,又不大对劲的地方。”
狗子琢磨须臾,才道:
“按约定,紫鸢一来,我就离开。我跟的时候,麻生靖每天上下班,不迟到不早退,很是守时。回家后,几乎不出门,每天自己下厨做饭。
要说异样,有一天,他在家接了个电话,似乎有些烦躁。当天没做饭,去路边小摊吃了一顿。
第二天,紫鸢过来,叫我不再跟,我就离开了。”
闻言,杨迷糊心中一凛,口中却道:“此事你告诉过紫鸢吗?”
狗子摇头,“没有。紫鸢只让我观察有没有人跟踪麻生靖,所以我就没说。再说,谁没有一点烦心事?主要是我也没太在意。是不是因此出了问题?”
杨迷糊笑了笑,安慰道:“不关你的事,我也是顺口问问。”
二人抵达日本仁和医院。杨迷糊让狗子远远候着,独自一人,一瘸一拐走进医院。
他在接待处打电话给麻生靖,让对方下楼来接他。
不一会儿,麻生靖匆匆下楼而来,“二郎,肌无力又犯了?”
杨迷糊扶着麻生靖的肩膀,苦着脸道:“昨天不小心磕了一下,就这个样子了,倒霉催的!”
二人上了二楼,进入麻生靖的诊室。
麻生靖检查一番,摇了摇头,“这毛病,我是毫无办法。你要是想住院,我倒有办法。”
杨迷糊戏谑道:“浪得虚名,好在有良知,不敢说谎。”
麻生靖撇撇嘴,杨迷糊冷不丁又道:“为何放人鸽子?”
“放人鸽子?我吃饱了闲得慌,放鸽子干什么?”麻生靖一脸茫然。
“真不懂?!那我换个说法,为何临时变卦?”
杨迷糊咄咄逼人,紧盯着麻生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