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他说每个人都会犯错,何必苛责于人。
杨迷糊说了说自己的想法,青竹拍手叫好。
紫鸢一直蒙在鼓里,却仍坚持守口如瓶。杨迷糊打算将紫鸢知道真相后的麻烦,一股脑推给脏老头,让他去头疼。
一想到这个画面,他心里就十分痛快。
方筱雅一直没来找杨迷糊,后者猜测,可能是施一山下达了指令。
三天后,果不其然,施一山亲自来了。
\"哈哈,杨子小哥,不会怪罪老哥吧?\" 施一山朗声笑道。
\"是有点小生气,但换位思考,或许我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值得一提的是,你家筱雅的变化很大,配合打得十分默契,甚至防不胜防。\" 杨迷糊绵里藏针。
施一山很直白:\"明人不说暗话,什么条件?\"
杨迷糊直言不讳:\"既往不咎,无论是脱党,还是背叛。施先生,你能做主吗?\"
施一山字斟句酌:“从组织角度讲,这个难以讲情面,就这样蒙哄过关,属实说不过去……”
杨迷糊有些生气,站起身,“别说‘但是’了,我听明白了。怪不得脏老头会如此谨慎迟疑,就此别过。”
杨迷糊还没走到门口,却被方筱雅挡住去路。
她面带微笑,轻声道:
“杨子,你等等先。这其实是我想讲的话,特意让我家老头来说,就是想看看你的反应,是否会因人而异。现在看来,还是话难听,入耳难,谁讲都一个样。”
施一山嘿嘿走上前来,“杨子小哥,多多见谅。小女总觉得你对她本人有偏见,所以与我打了个赌,想验证一下,是人分三六九等,还是话本身有问题。”
杨迷糊实在想不明白,父女俩究竟想干什么?让三个人都尴尬吗?!
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还是决意要走。他拱拱手,“事已谈妥,各取所需,皆大欢喜,告辞不送。”
但方筱雅的一句话,却让他留了下来,“你看懂了那五组十六个字符吗?”
杨迷糊一愣,“不是骂人的话吗?难道还有其他意思?”
方筱雅惊诧莫名,“骂人?骂谁?这是谭老二写的,我一直没能破译。”
杨迷糊愣了半天神,才笑着将紫鸢的解说,讲述了一遍。施一山和方筱雅笑得直打跌。
三人笑毕,尴尬解除,但施一山却皱起了眉头:
“这符号会不会另有深意?谭老二早知晓脏老头和曹老三的图谋?或者说,他半痴半傻原本就是装的?但他又为何隐匿不出?”
四连问,让杨迷糊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