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漫无目的的游荡。
他警惕的观察着每个角落,试图发现有没有人在暗中窥视或潜伏。
他时而蹲下身,检查一下花盆后面;时而抬头望望屋顶,看看有什么异常情况。
趁人没注意,杨迷糊爬上一棵树。他坐在树杈上,静静打量着四周,特别是镜片的反光,以及街面上的行人。
他的眼神如同鹰隼般锐利,不敢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迹象。
果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虽然面目不像,但看身形步伐,他一眼认出,那是化了装的白少安!
只见白少安一袭灰色长袍,头戴礼帽,嘴留胡须,眼带墨镜。
白少安正从对面的一个酒肆走出,左右张望一下,打了个手势,径直朝花店走来。
以白少安之能,他定然知道自己在此,想与自己硬碰硬?还是急不可耐,狗急跳墙,不得不为?
杨迷糊'咕咕'叫了三声,紫鸢窜到树下,抬头狐疑的望着他。
“紫鸢,白少安和他的手下来了,人数不明。他明知咱俩在,却敢明着来,有些蹊跷。
你上房顶,我去迎他。我一摸鼻子,你就开枪,不得手软。”
杨迷糊压低声音,边说边溜下树。
“二哥,是不是太危险了?”紫鸢有些担心。
杨迷糊拍拍紫鸢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我们占据主动,白少安不敢的。再说,胖子在那边没有收获,肯定会来这边。”
杨迷糊站在花店大门里侧,双手抱臂,似笑非笑的望着眼前来人:
“白先生,今日是什么风,将你吹到这儿来了?”
白少安微微一笑,抱拳行礼,“在下白少安,久闻杨兄大名,今日特来拜会,还望杨兄不吝赐教。另外,上两次杨兄救命又饶命,在此多谢了。”
杨迷糊随意拱拱手,“不必客气,小事一桩。不知白先生此来,所为何事?不妨直说。”
没承想,白少安直言不讳:“我来看看谭老二,望杨兄行个方便。刚才远看,他似乎病了,不知现在怎样?”
杨迷糊挑挑眉,“哦?这么说来,白先生对谭老二很关心呐!请问,白先生以什么身份探望?”
白少安沉默片刻,“我和他同属一类人,这个身份可够?”
杨迷糊冷笑一声,“白先生,你这话太含糊,听不太懂。”
白少安呵呵一笑,“杨兄,何必明知故问?我只想进去看他一眼,绝不多做停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