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迷糊如实说,却不如实想。
“别装懂,当大尾巴狼。”施一山呵呵一笑,“这句戏言,杨子小哥还记得不?”
杨迷糊心中一动,又是曾经邂逅的那个人。
“行。既然如此,我就实话实说。为防止露馅,我把一张纸原封不动,塞回蜡烛,藏进原来的地方。
二十人的名单中,有十人潜伏在延安,五人在上海,五人在南京。
我建议,潜伏在延安的十人,来个李代桃僵,借以引出招募组织的人。招募组织与我有仇,我来负责清除。
答应的话,剩下的两张纸,一张原件,一张抄件,我全部交给施先生。”
“这个不难。杨子小哥,你今儿个为何如此谨慎?”施一山有些不解。
“施先生,你明知故问,何必要我自己来提?”杨迷糊撇撇嘴。
“哦,可惜只有口谕,没有实物,杨子小哥可愿意信?”施一山似笑非笑。
“请讲!”杨迷糊手一抬。
施一山肃穆道:“凡助过我们的人,我们永远不会忘记,他们永远是我们的朋友,除非犯有大恶。这是让我传戏言的人说的,信吗?”
“信!那好,这是全部名单。至于那份原件,我已用来钓鱼。所以,你的时间很紧,我这边只能拖几天,久了,招募组织可能会生疑心。”
说完,杨迷糊站起身就走。
施一山忙叫道:“哎哎,你跟方筱雅怎么了,她怎么对你杀气腾腾的?”
“我哪知道?可能紫鸢说的话,让筱雅误会了。”杨迷糊朝后摆摆手,头也不回,往前走。
出门时,他又大声补了一句:“让筱雅不要再深查此事,做做样子就行了。”
杨迷糊不知道的是,不一会儿,方筱雅走进龙井房。
“老头,杨子怎么解释?”
“死人认账呐,说是紫鸢说错了话,让你误会之类的。你和那小子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让我云里雾里,怎么细问?”施一山又叹息又苦笑。
“反正,这个人挺下流的,你自己看。”方筱雅扔过一张纸。
“英文?英文我半把叉,说说什么意思不行吗?”施一山迷惑不解。
“可难听了,你越往歪处想,就能明白。”方筱雅一跺脚,出去了。
五分钟后,施一山呵呵、嘎嘎的笑了起来。
“从一个b,能联想到船,这小子有才。但这些话,也不至于,让方筱雅如此气急败坏吧?”施一山百思不得其解。
紫鸢适时钻了进来,“二哥亲了筱雅一嘴呗!”
“什么?”施一山倏地站了起来。
“别生气,猪还没拱翻大白菜呢!”紫鸢安慰道。
“但嘴已开始拱了!”施一山气急败坏,“要我不生气,除非你跟我讲讲,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