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无辜的,还要咱家还你清白?那这个你作何解释?”刘公公一把将包着腰牌的布袋连同布袋里面的腰牌砸向董天成。
砸落的过程中,包裹在布袋里面的腰牌,由于被刘公公解开了布袋系扣的缘故,因此布袋里面的腰牌在地球引力的作用下,从布袋里面脱落了出来,且在刘公公的力道加持下,朝着董天成的脑袋飞去。
没敢躲避的董天成,硬着头皮硬生生的挨了一下,之后待腰牌砸落到自己头上,且从头顶掉落在面前的时候,将其捡起,然后双手高捧着腰牌,朝着刘公公表衷心,“公公,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为的就是借公公的手,除掉天成。”
“借我的手,除掉你董天成?”刘公公冷冰冰道:“你董天成也太高看自己了吧?你算那根葱?值得用我刘瑾这柄刀来杀你?我告诉你董天成,借我刘瑾的刀,杀你董天成,你董天成还不够那个资格。”
“公公明鉴。”董天成一头磕在地上,“定是有贼人潜入卑职的大帐,将毒药涂抹在了卑职的腰牌布袋上面。”
“姓董的,看看你手里的腰牌,是你自己的吗?”由于刚才刘公公已经解开了布袋的系扣,所以在砸的过程中,将布袋里面的腰牌给掉落了出来,故而大帐内的众人,才会清晰的看清楚董天成手里的腰牌。
这一看。
在场众人瞬间愣了。
因为董天成手里的腰牌,并不是他的刀统指挥使的腰牌,而是旁人的。
这个旁人可不是一般人,乃是居中盘坐的刘公公的腰牌,是刘公公出入皇宫的证明腰牌。
刘公公的腰牌,为何会出现在董天成的手里?
这个自然要问董天成了。
是董天成趁着刘公公不注意,从刘公公大帐中偷出来的。
为的就是现在这一刻。
因为刘公公肯定会懵逼。
神不知鬼不觉将他腰牌偷龙转凤,定不会是常人!
“咱家的腰牌,为何在你董天成手里?”刘公公右手轻轻的敲着面前的桌子,询问董天成道。
“啊。”董天成啊了一声,将手里的腰牌捧在自己面前,细看了一番道:“公公的腰牌为何在卑职这里?那卑职的腰牌又在何处?”
“你的腰牌在我手里。”唐七摇晃着手里的董天成刀统指挥使的腰牌,道。
“唐公子,我的腰牌为何在你手中?你偷我腰牌?然后又将偷来的刘公公的腰牌放在了我这里?”董天成看着唐七,二话不说的将一个屎盆子扣在了唐七的头上。
这个屎盆子,扣得是如此自然,且毫无瑕疵。
当然。
这个屎盆子也使得唐七顿时一愣,再然后跳脚般的反驳起了董天成,“姓董的,不是我偷了你的腰牌,更不是我将刘公公的腰牌偷来放在你这里的,是你的腰牌落在了小春子公公尸体上,然后被我发现了。”
“我的腰牌,在小春子公公尸体上面?我的腰牌为何会出现在小春子公公的手里面?刘公公的腰牌为何又在我这里?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啊。”董天成抬起头,迷茫的看着刘公公。
这番演技。
董天成给自己打九十分。
妥妥的将一个无辜之人的迷茫给充分的表现了出来,就是见多识广的刘公公,也都在董天成这番演技下,给折服了。
“好胆。”刘公公道了一句,紧接着没待众人反应过来,便又说了一个好算计,“好算计,将咱家都算计其中了。”
“公公?”董天成向着刘公公问了一句,且在询问刘公公的时候,故意将额头抬起,露出了被刘公公所掷腰牌砸伤的脑门。
这么做。
自然是在请功。
刚才那一掷,董天成可以躲开,狠轻易的躲开。但董天成却并没有躲避,而是硬着头皮硬挨了这一下。
硬挨这一下,是为了表示自己的衷心,对刘公公的衷心。
“起来吧。”刘公公挥手让董天成起来,向着董天成道了一声歉,“刚才是咱家多虑了,天成,不会怨恨咱家吧?”
“能被公公打,是天成的荣幸,天成感激都来不及,何来怨恨?如果可以,天成希望公公可以多这么打天成一下。”董天成双手抱拳的小拍了刘公公一个马屁。
马屁这个东西。
要常拍。
且要大拍特拍。
因为没有人不喜欢马屁,只不过由于拍马屁的场合不同,需要不一样的马屁,所以才会出现马屁没有拍在马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