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同,不相为谋。”董天成灵机一动,依着自己的理解,讲说了起来,“为父的那位师弟,听了一伙所谓的、自翔为江湖正义的武林人士的话,认为整个天下,所有的官员全都是贪官,所有的官员,全都要死在他们所谓的行侠仗义的手段之下,甚至就连抢劫官银这样大不敬的事情,也都认为理所当然了起来。铃儿,你说他们一帮江湖人士,一不劳作生产,二不贩卖商品,却整日大手大脚,花钱不计其数,他们的银钱从何而来?”
董铃儿愣住了。
这个问题,她从没有想过。
董天成没有理会董铃儿,继续加着自己的砝码,“这些人,抢劫千数银两,却仅仅拿出其中数十两银子来救济民众,换取一个行侠仗义的名头,继续游荡在江湖之上,做着不法的事情,就如我们昨天遇到的劫道匪徒,明明是为了自己享受,却非要寻个劫富济贫的名头,为父的那位师弟,便在一伙江湖人士的鼓动下,做着祸国殃民的事情。他们也不想想,官银一旦被他们给劫走,受苦的,还不是老百姓?他们劫走银两的这个黑锅,最终还是要落到那些已经贫苦到极点的老百姓的头上的。许多老百姓,本可以避过这个祸事的,但就是由于他们这帮自翔为江湖正义人士的存在,使得这些老百姓个个家破人亡。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而为父的那位师弟,却是不该管这些事情的,做事情,全凭自己喜好,为了一个行侠仗义的虚名头,至很多百姓安危与不顾。”
一番大义凛然的话,令董天成在董铃儿心目中的形象,瞬间变得伟岸了起来,好半响后,董铃儿才回过神,喃喃了一句,“父亲的教诲,铃儿铭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