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想一想,我是谁的老师,教出一个开青楼的皇子,人言可畏啊。”金太一深深地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地说道。
“真是没想到,陛下连王爷都算计。”笵闲感慨万千地叹息道。
“还不仅如此,这是不想看我们和睦,让殿下和你反目成仇啊,硬要把笵闲扯上车,让监查院调查此事,只要笵闲一查,肯定会有很多脏事,破事等着你,至于二皇子就是那个故意陷害笵闲的人,至于挑唆的那个肯定就是太子。”金太一猛地拍了一下手掌,分析得头头是道。
“那王爷觉得此时该如何?”二皇子面色凝重地问道。
“笵闲就等着事情发展,引你到二皇子身上,你就查,查到太子身上,狠狠地查,范思哲,三皇子,跟此事应该无关,谁敢阻挡本王顶着,至于殿下,配合笵闲拿人。”金太一坚定地说道。
“这……这李弘成可是皇室之人,我要是拿他,皇室脸面何在?还有以后谁还敢投效于我。”二皇子皱起眉头说道。
“哈哈,李弘成都瞒着殿下做此等事情,拿不拿殿下思量,至于投效,有笵闲在,范家,林家,内库,监查院都是殿下的人,还需要什么?”金太一胸有成竹地笑着说道。
二皇子闻言,眼睛一亮,心中暗自琢磨起来。
“嗯,哈哈,也是,那我就等着拿人的时机,我先告辞了。”二皇子思索片刻后,站起身来,向金太一拱手道别。
“王爷,我也告辞了。”笵闲也跟着起身说道。
“好,本王就不送啦,慢走。”金太一微笑着点头说道。
笵闲和二皇子转身离去,金太一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乾四,西部一州之地怎样了?”金太一眼神却看着远方,淡淡地问着站在门口的乾四。
乾四恭恭敬敬地回答:“回王爷,根据最新消息,乾一和乾六已经快要拿下西部了。”
听到这个消息,金太一微微一笑,他知道这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他轻轻点头,然后说:“嗯,告诉乾一,等他们拿下西部之后,不要急于进攻京都,而是要慢慢渗透京都周围的地区,尽量不要引起太大的动静。同时,留下京都等待我的命令。”
乾四连忙应道:“是,王爷。我会立刻传达您的命令给乾一。”
几天过去了,事情的发展正如金太一所预料的那样。
笵闲得到了监察院一处主办的职位,并目睹了检蔬司贿赂一处的云梦鱼。
笵闲带领王启年,邓子月,腾梓荆和一处众多人员将检蔬司包围了起来。
笵闲当着众人的面抓捕了戴公公押入一处地牢。
接着,他借助监查院的力量,进一步追查那些贪污腐败的官员。
这场风暴愈演愈烈,最终甚至闹到了皇宫。
在皇宫中,笵闲与皇帝当面对质,毫不畏惧地揭露了那些贪污的官员。
随后,监查院也展开了大规模的调查行动,查出了许多贪官污吏。
其中,还涉及到了二皇子。
紧接着,一封匿名信被送到了都查院,揭示了抱月楼逼良为娼以及范家开设青楼等一系列事件。
这些事情使得整个京城陷入了混乱之中。
金太一得知这一切后,便让乾四抓住了袁梦,将她交给了笵闲。
随后,便来到了监察院一处的地牢,通过使用生死符审问袁梦。
而另一边,二皇子则赶紧去抓捕李弘成,交给笵闲。
金太一又利用生死符成功地获取了太子指示的所有证据,交给了笵闲。
次日皇宫偏殿,气氛严肃而紧张。
庆帝坐在龙椅上,目光犀利地盯着赖明成和范建。
他声音低沉地问:“赖明成,你参范家父子究竟是何罪名?”
赖明成低头恭敬地回道:“回陛下,范家牵扯抱月楼一案,身为朝官,却私自开设青楼,实在是于理不合啊!而且范家教子无方,有损官声,范家父子都应当承担责任。”
庆帝微微皱起眉头,又问:“听说还有逼良为娼之事?”
赖明成连忙回答:“陛下,这逼良为娼一事,与靖王世子有关,臣想一件一件地向您禀报。”
庆帝点点头,冷冷地问:“范建,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范建赶紧行礼回答:“陛下,臣之子范思哲,确实顽皮少礼,被人满篇,但他确实是包月楼的东家。不过,他已经深知自己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