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芝豹脸色阴沉,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和不屑,他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鼻子,语气冰冷地说道:“就凭你?”
他的声音充满了挑衅和蔑视,似乎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然而,金太一却毫不畏惧,他突然伸手抓住了陈芝豹的手指,并用力向上一掰。
只听到咔嚓一声脆响,陈芝豹的手指竟然被硬生生折断。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陈芝豹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仰去,但金太一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
紧接着,他一脚狠狠地踢向陈芝豹的腹部。
这一脚力量极大,直接将陈芝豹踢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击在身后的墙壁上。
墙壁瞬间倒塌,扬起一片尘土。
陈芝豹倒在废墟之中,口中吐出一口鲜血,身体痛苦地蜷缩着,试图挣扎起身。
金太一慢慢地走到陈芝豹面前,一脚踩在他的头上,眼神冷漠而无情。
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丝警告:“我最恨别人指着我的鼻子说话,再有下次,断的可不是手指,而是你的狗头!听明白了吗?”
陈芝豹紧咬着牙关,强忍着疼痛,不愿屈服于金太一的威压。
他一言不发,只是用凶狠的目光瞪视着金太一。
金太一脚下的力度逐渐加大,陈芝豹的头部被紧紧压在地面上,他的脸开始变形,表情变得痛苦不堪。
金太一再次提高音量,威胁道:“听明白了吗?别让我再问第三次!”
陈芝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明白……明白了。”
金太一松开脚,站起身来,冷冷地说道:“滚吧!哦,对了,你可以试试兵变,也可以带更多的兵马过来找我。看看我是否能斩断你的狗头!”说完,金太一走到徐凤年身旁,留下陈芝豹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金太一转头看着徐凤年笑着问道:“怎么样?心情舒畅了没有?”
徐凤年一脸兴奋地说道:“舒服了,金大哥你真厉害,那可是北凉军中第一人,一脚就给解决了。”
金太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缓缓说道:“呵呵,就他?他可差远了,你那是没见过北凉军真正的第一人。”
接着,他戏谑地看向某个方向,大声喊道:“丫头,别藏着拉,出来吧,你情郎没事。”
徐凤年一听,愣了一下,急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
然而,还没等徐凤年把话说完,姜泥便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羞涩和尴尬。
她连忙摆手说道:“什么情郎啊,你可别胡说,我只是路过而已。”
金太一哈哈一笑,调侃道:“哈哈,小丫头不错,就是瘦了点,多吃点,不打扰你们谈情说爱了。”
说完,金太一轻轻地拍了拍徐凤年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开。
姜泥看着金太一离去的背影,焦急地喊道:“谁跟他谈情了,没爱,你可别乱说。”
金太一却装作没听见,径直朝着剑九黄的房间走去。
当他推开房门时,发现剑九黄正坐在桌前,享受着美食。
金太一毫不客气地走上前去,一屁股坐下,拿起碗筷就开始大吃特吃。
嘴里还嘟囔着:“嗨,老黄你又吃独食。”
“金公子,金大爷,求您就放过我吧,自从你来之后,我这酒都快没了。”剑九黄一脸哀怨地看着金太一。
金太一哈哈大笑起来,拍着胸脯说:“放心,我已经吩咐下人,大量收购陈年老酒,钱我出,都搬到你屋里来。”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然后看着剑九黄说道。
“真的?你可不能骗我。”剑九黄的眼睛里闪烁着希望,但仍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放心吧。”金太一保证道,然后继续喝酒吃肉。
两人简单地吃喝后,便找了个合适的地方,开始建造木房和土炉,又去买了些必要的工具,正式开启了打铁之旅。
第二天,一切照旧。
上午,金太一正沉浸于研究阵法之中,徐凤年带着剑九黄找到了他。
徐凤年兴奋地说道:“金大哥,有人当街骂我。”
金太一疑惑地看了一眼徐凤年,皱起眉头说:“骂你?骂你你还这么高兴?有病得治啊!”说完,他又低下头继续看着手中的阵法书。
徐凤年连忙解释道:“不是啦,听说人家还是探花郎,文才不错,骂了快两个时辰了,还不带重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