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低头沉思片刻后,恍然大悟地说道:“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他们不敢轻易对我们出手,是因为害怕北凉参战吧?”
金太一心想着:“我去,那可是我的地盘啊,有我在,怎么可能让你出事呢?”想到这里,他挑了挑眉,看着徐凤年说道:“就算他们真的想对我们不利,难道我们就会坐以待毙、任人宰割不成?”
说到这里,金太一的眼神变得坚定而锐利,仿佛一把锋利的枪,随时准备刺出。
他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以你我的身份,一个是世子,一个是姑爷,如果不在这乱世之中闹出一番大动静来,岂不是对不起自己的身份?”
说完,金太一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留下徐凤年一个人站在原地,陷入了深思。
徐骁见金太一如此坚决,有些担忧地叮嘱道:“太一,此次凤年之行,就拜托你了。”
金太一听到这话,回头看了一眼徐骁,笑着说道:“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凤年出事的。”说完,他便回了马车,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凌州城,往南而去。
一路上,金太一坐在马车上,手中紧紧握着霸王枪,不断地运转内力,帮助霸王枪提纯。
姜泥被李淳罡一直盯着看,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于是皱着眉头大声喊道:“喂!你老看着我干嘛?”
李淳罡一脸笑意地回答道:“嘿嘿,小丫头,你这资质相当不错嘛,有没有兴趣跟老夫学几招真功夫啊?”
姜泥歪着头,认真思考了一下后回答道:“没兴趣,我才不要学呢。”
李淳罡惊讶地问道:“为什么呀?要知道,当年可是有无数人求着拜我为师,那些想成为我徒弟的笨蛋们,从北凉排队能排到东海去。”
姜泥调皮地笑道:“只有笨蛋才想要当你徒弟呀!”
李淳罡也不生气,只是无奈地笑了笑,然后继续追问:“呵呵,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姜泥满不在乎地说:“我才不管你是谁呢。”
李淳罡听后,重新靠在马车上,感慨地说:“是啊,连我自己都快要忘记自己是谁了,又有谁还会记得木马牛啊?”
这时,一旁的金太一忍不住开口调侃道:“哈哈,老头,被怼得无话可说了吧?要不要我跟你学啊?”
李淳罡白了他一眼,不悦地说:“你一个耍长枪的跟我学什么?而且以你的实力和境界,说不定我都打不过你,还学个屁啊。”
金太一心想着:“果然,这李淳罡不屈心境破了,自我否定,心魔此生啊,还想跟他较量较量,看来还不是时候。”
想到此处,金太一心中不禁有些惋惜,但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开口说道:“哈哈,不一定非得学剑啊,你这傲娇的语气,天下无二的姿态,这不都可以学一学吗?”
听到这话,李淳罡微微一愣,转过头来看着金太一,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而一旁的姜泥则是忍不住笑出声来,高兴地附和道:“对,说大话的老头,可以跟你学,怎么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大话。”
李淳罡听了两人的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转身冷哼了一声,不再去看他们。
看到李淳罡如此反应,金太一和姜泥相视一笑,笑得前仰后合,仿佛遇到了最有趣的事情一般。
在这欢声笑语之中,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几日之后,一行人来到了雍州之地。
这天,天空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道路变得泥泞不堪。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前方,拦住了队伍的去路。
众人不得不停下来,纷纷警惕地望着那个身影。
只见那人穿着一身的甲胄,浑身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
舒羞皱起眉头,轻声说道:“甲胄……”
魏叔阳也神情凝重地点点头,说道:“伏将红甲。”
徐凤年听到他们的对话,好奇地问道:“魏爷爷知道这东西来历?”
“想当年,我跟世子一样年轻的时候,那时候天下还有四大宗师,其中一个就是这南国伏将红甲。”魏叔阳回忆起曾经的往事,感慨地说道。
徐凤年听到这里,从马车上走下来,好奇地问:“前面拦住我们的那个人就是伏将红甲吗?”
魏叔阳看着前方,肯定地点头说:“没错,但问题是,这伏将红甲当年刺杀先皇失败后,已经被人猫韩貂寺亲自剥下了甲胄,尸体和红甲都挂在了旗杆上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