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莫非这几位客官就是”掌柜的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迟疑地问道。
“哦,没错,我们可能就是你口中那不让入住的客人。”李莲花一脸无奈,似笑非笑地看着幼稚的方多病,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这小子,又在搞什么鬼名堂,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苏苏则轻哼一声,娇嗔地说道:“方公子,您这般行事,也太不讲道理啦。”
掌柜的听到这话,脸“唰”的一下变得像锅底一样黑,额头上瞬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滚落下来,眼神紧张万分地看着方多病,心里叫苦不迭:这这三位客人可是他亲自笑脸相迎进来的。这不是明晃晃地打了大客的脸吗?这可如何是好,真是要了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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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掌柜的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何晓凤如救星般及时出现了。
“方多病,你别这么幼稚!大家都是朋友,你这样闹像什么话!”何晓凤秀眉紧蹙,一脸严肃,话语里带着几分责备地说道,毫不犹豫地阻拦了方多病这幼稚且任性的行为。
“小姨,你怎么能帮他们呢?”方多病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和委屈,看着他小姨何晓凤走过来,带着哭腔大声地质问,声音里都带着颤抖,那模样仿佛遭受了世间最沉重的打击。
何晓凤尴尬地笑了笑,无奈地摇摇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焦急,伸手拉住方多病的胳膊,柔声道:“多病啊,别在这儿闹了,听话,快跟小姨走。”
方多病却倔强地一把甩开小姨的手,跺了跺脚,喊道:“我不走!小姨,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满意的说法,我是绝对不会走的!”
何晓凤脸色一沉,提高了声音,略带责备地说:“方多病,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任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有什么事咱们回家再说。”说完,不顾方多病的反抗,强行拉着他离开。
两人走后,关河梦神色凝重地看着李莲花,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到桌前缓缓坐下,说道:“李前辈,在下心中有个大大的疑问,已经困扰我许久,还望您能不吝赐教,为我指点一二。”
不等李莲花回答,他便迫不及待地继续说道:“我有一个病人,起初只是偶尔有些精神恍惚,眼神迷离。但没想到,到后来病情却日益加重,日渐疯癫。他常常叫嚷着自己能看见鬼魅,整日都处在惊惧之中,晚上更是无法入睡。再往后,他的行为更是失控得厉害,不仅疯狂地打伤旁人,甚至对自己也下狠手,打得遍体鳞伤。我曾尝试用银针刺穴为他救治,费了好大的功夫,却毫无效果。李前辈,我实在是束手无策,不知这究竟是何缘故?”
苏苏听到这里,手指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目光在关河梦和李莲花之间来回移动,显得十分紧张。只见关河梦目光坚定不移地紧紧盯着李莲花,那模样好像李莲花的回答就是他唯一的希望,一分一秒都不能错过。
李莲花回望关河梦,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说道:“病人若是武林中人,内力不弱的话,可以取虎掌服下。”
“此乃剧毒,怎可轻易服用?”关河梦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满脸的难以置信和惊愕,声音也提高了几个度。
“以毒攻毒罢了。”李莲花神色平静,语气淡定从容,仿佛这并非什么惊人之语。
“没有十足的把握,怎可如此潦草用药,你这是草菅人命!”关河梦情绪激动得满脸通红,猛地手掌用力拍桌,震得桌上的茶杯都晃了几晃,气愤不已地盯着李莲花,那眼神仿佛要把李莲花生吞活剥了,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就连苏小慵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忍不住尖叫道:“关大侠,您先别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呀。”
“关侠医,此举虽不是上上之策,但却是当下最合适的方法。若内力深厚,此人总有几分活下来的机会。”李莲花依旧不紧不慢地解释着,神色从容镇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苏苏此刻,心中暗自猜测:这人应该是见过之前的李相夷,才会说出这种病症来试探李莲花。想到这,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心中犹如一团乱麻。
“这天下有几人能有至纯至阳的内力,非扬州慢莫属,他有何本事能让李相夷活过来。”关河梦看着被面具蒙住半边脸的苏苏,眼神中透着一丝探究,意味深长地说道,话语中带着几分疑惑和考问。
李莲花看着两人,轻轻勾唇笑了笑,那笑容云淡风轻,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