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之人应该也暂无下手的机会。此乃当下唯一的好消息。
然而,已然整整七日未传来任何消息,这无疑表明其中的戒备森严之程度远超想象,又或许根本就无法向外界传递消息。
这边唯一的突破口正如这人所讲,便是去参加宴会。
“可是这漫山红哪是那般轻易能进的。玉楼春每次只邀六位参与酒席。而且想要见到他,必须得是这一年里江湖中的奇人。若想受邀,就必须得有非凡的出奇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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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身为天机堂的大少爷,对这玉楼春自是有所知晓。此刻他眉头紧蹙,面色间满是忧愁,话语里不但透着焦虑,更夹杂着深深的无奈。
“出奇?”
李莲花轻声呢喃,陷入沉思。
究竟如何才能足够出奇以吸引玉楼春呢?这无疑是个令人倍感棘手的难题。
“麻烦!通通杀了便是!”
笛飞声神色冷厉,冷冷地望着围坐在一起且眉头紧皱的三人,一脸漠然地大声说道。
“杀了就能解决问题?笛飞声,你别这般冲动!赶紧救出苏苏才是重中之重,如此鲁莽行事,只怕会引发更多的祸端!”李莲花抬起头,目光中满是不赞同,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就是!你就知道杀杀杀,玉楼春哪是那么好对付的,要是能杀早就解决了,还用得着在这商量?你这想法也太简单粗暴了!”方多病气呼呼地嚷嚷着,眼睛瞪得滚圆,满脸的愤怒与不满。
吴丽狠狠地瞪了笛飞声一眼,满脸焦急地对方多病说道:“方公子,咱们可千万不能听他的,万一出了岔子,伤到小姐可咋办呀?小姐可是金枝玉叶,容不得半点闪失!”
方多病连连点头,眉头拧成了一个结,应道:“吴丽姑娘说得在理,咱们必须得谨慎行事,想个万无一失的法子才行。”
吴丽转头看向笛飞声,眼中满是质疑和责怪,心中暗想:这人怎么如此张狂?平日里小姐也不管管?
“绝对不行,万一行动失败伤到小姐,那可就是追悔莫及!还是应当先进去把里头的情况摸清楚,然后再好好筹划。”吴丽急切地反驳,声音都带着颤抖,语气格外坚决。她的脸上布满了紧张与忧虑,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攥住衣角,手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准许这人这般冒冒失失地冲上山去的。
倘若能如此行事,他们又怎会一直等到现在?怕是早就不管不顾地一头扎进山里寻人了。
狂风呼啸着穿过树林,枝叶沙沙作响,她必然要保证小姐处于绝对安全的情形之下,才有心思去筹谋其他事宜。
“别心焦啦,他这人呐,向来嘴上没个把门的,成天胡咧咧。咱们呐,还是静下心来,好好琢磨琢磨别的法子。”李莲花温润的目光望着焦躁激动得如同热锅上蚂蚁的吴丽,语气平和却坚定地赶忙开口解释。吴丽眉头紧锁,双手不停地搓揉着衣角,李莲花试图抚平她那犹如狂风骤雨般躁动不安的情绪,“咱们可不能这般不管不顾、鲁莽行事哟。”李莲花成熟稳重、心思细腻的性格特点展现无遗。
“看来,这件事儿还得本少爷亲自出马才能完美解决!”方多病双手紧紧抱在胸前,眼神中骤然闪过一道如同闪电般狡黠的光芒。那自信飞扬的模样仿佛胜券在握,“一切尽在本少爷掌控之中”的姿态表露无疑。此时,远处不时传来几声凄厉的鸦鸣,让人心头一紧。方多病的嘴角上扬,带着一抹志在必得的微笑。
“你究竟能有啥绝妙高招?”吴丽那双充满急切与期盼的眼睛牢牢地锁定方多病,目光专注而锐利,仿佛要将他的心思一下子看穿,她那急性子和急切的性格特点暴露无遗。吴丽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脸颊因为着急而涨得通红。
“你们就擎等着瞧本少爷大显身手吧!”方多病自信满满地高声喊完,随即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如风一般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步伐匆忙又坚决,带起一阵疾风,打乱了地上零乱的落叶。尽显其风风火火、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
李莲花望着他那急匆匆的背影,无奈又包容地轻轻摇了摇头,脸上缓缓浮出一丝带着几分无奈的苦涩笑容,在心里暗暗嘟囔着这方多病的急性子:“这小子,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接着,他缓缓转过头,看向坐在面前的吴丽,眼神微微一黯,深邃的眼眸中似乎在深沉地思索着什么,沉稳内敛的特质一展无余。此时,周围的风声愈发紧了,仿佛催促着人们加快动作。李莲花的眉头微皱,神情愈发凝重。
“对了,你年纪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