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热情地询问道:“几位客官,是打算租马还是租车?”
方多病不敢有半分迟疑,赶忙从怀中掏出带有枫叶标识的信封递了过去,说道:“赏叶。”
管事的双手接过信封,仔仔细细地读完信之后,手脚麻利地很快就安排了两辆马车。
李莲花稍作思量后,说道:“我独自乘一辆马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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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一听,顿时慌了神,急切地伸手拽住他的衣袖,说道:“万万不可啊,李莲花,我着实不敢与笛飞声同坐一辆车。”
李莲花无奈地笑了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行啦,依你便是。”
最终,笛飞声独自乘坐一辆马车,而李莲花则和方多病坐上了另一辆。随着车夫一声清脆的鞭响,马车缓缓启程。
坐在马车上,刚行出没多远,心中始终怀着忐忑的方多病便按捺不住,伸手掀开窗帘的一角,迫不及待地向外望去。
“究竟是何缘故?为何咱们的马车不与笛飞声的同行?”他满脸疑惑与不解,因为他明明白白地瞧见笛飞声所乘的那辆马车正沿着一条似乎截然不同的路径前行。
李莲花沉默须臾,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恍然,似乎洞悉了其中的关键所在。“只因这次仅邀请了你我二人,想必阿飞大概率会被他人送回。”
方多病眉头紧蹙,嘴里小声嘟囔道:“但愿这一路莫要生出什么意想不到的岔子。”
没过多久,倦意如潮水般汹涌袭来,他顿感脑袋昏沉,困倦不堪。方多病在心中暗自揣度,或许是昨夜就寝太晚,再加上宿醉的余威尚未消散,致使自己未能得到充分的休憩。
方多病有气无力地朝着李莲花说道:“李莲花,我着实困倦得很。”
李莲花温柔地说道:“那你便闭上眼睛歇息片刻,放心,有我在旁。”
就这般想着想着,没一会儿他便陷入了沉沉的梦乡之中。
李莲花其实在上车后没多久便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一缕若有似无的异样香气,凭借着丰富的阅历,他心中瞬间有了猜测,这应当是能令人陷入昏睡的迷香。
李莲花在心中暗自思量:“这玉楼春果然心思缜密,手段高明,想必是不想让咱们知晓过多的隐秘。”
显然,玉楼春是不愿让旁人洞悉漫山红确切的所在之处,所以才精心筹谋使出了这般手段。于是,李莲花不动声色,亦装作中了迷药昏睡过去的模样。
果然,等方多病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听到赶马车的车夫那粗犷的嗓音传来:“两位客官,即将抵达目的地,接下来得改乘竹舟前行。”
方多病揉了揉依旧迷蒙的双眼,迷迷糊糊地说道:“这一觉睡得可真是深沉,仿佛睡了漫长的一个世纪。”
李莲花微微一笑,并未接话,只是目光宁静地望向车窗外。
两人无奈,只能依从安排。就这样前前后后换乘了三次竹舟才成功抵岸,而且前两次还被蒙上了双眼,眼前一片漆黑。
两人上岸后,放眼四顾,发现周遭空无一人,无人前来迎接。向来养尊处优、脾气急躁的方多病大少爷的怒火一下子如火山喷发般不可遏制。
方多病怒不可遏,扯着嗓子高声叫嚷:“这算哪门子待客之道!简直是丝毫不把咱们放在眼中!”
话还没说完两句,就看到另一处竹筏上立着一位身着鲜艳红衣的男子。
此男子身姿矫健,飞身在水面踏了几步,脚下溅起串串晶莹的水珠,如同珍珠散落。他双眉紧蹙,眼神专注而坚定,双臂有力地摆动着,便轻盈地落在了岸边那柔软的草地上,宛如一只灵动的飞鸟,落地后轻拍了下衣衫,神色中满是自信。
方多病见状,忍不住一脸懊恼地吐槽:“要不是李莲花拉着我,我也能这么潇洒地飞过来。”他望着那男子远去的身影,气呼呼地嘟起了嘴,双脚不停地跺着地面,周围葱郁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也在为他感到不平。
方多病本来满心欢喜地打算和那人打招呼,谁知那人竟头也不转地走了,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消失在蜿蜒的小径深处。小径旁野花繁盛,五彩斑斓,却也没能留住那人匆匆的脚步。方多病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紧握着拳头,仿佛要冲上去理论一番。
不过此时,李莲花见到了从远处悠悠泛舟前来的另一人。来者正是施家的施文绝,他便是那个被李莲花救活、被传出医死人肉白骨的主人公。施文绝眉眼含笑,手中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