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莲花可不必如此!”方多病面色阴沉,眉头紧皱,嘴唇紧抿,话语冰冷而出。
此时一轮冷月高悬,清辉洒在他那紧绷的脸上,一双眼睛透着决然,一只手紧紧攥住苏苏的纤手,另一只手宛若疾电般飞速,瞬间点住苏苏身上的穴道。
苏苏花容失色,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惊恐,惊声高呼:“方多病,你为何这般?我全然未有防备呀!”就这般毫无预兆,她娇俏的身躯瞬间定住,脸上满是慌乱和不解,嘴巴微张,呼吸也急促起来。
周遭的空气仿佛瞬间凝结,屋内烛火飘忽不定,昏黄的光线致使墙壁上的阴影摇曳生姿。苏苏那明艳动人的面庞在光影交杂中满是惊惶与失措,嘴唇微微颤抖着。
而李莲花恰好站在苏苏身后,视线遭遮挡,丝毫未觉方多病的举动。
待到李莲花有所察觉,苏苏已然穴道被封。
“方多病,你究竟所为何事!”李莲花怒目圆睁,双眼好似要喷出火来,怒声斥责,声音中盈满惊诧与愤懑,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
李莲花怒容满面,急切地跨步上前,焦急地说道:“速速放开苏苏,你这小子怎如此冒失!”言罢便欲为苏苏解穴,却被方多病阻拦。
方多病高声叫嚷,五官都有些扭曲:“李莲花,你莫要多管!我此番作为自有我的道理!”他双目圆瞪,猛力拽着李莲花的胳膊,粗暴地将其拖至门口。
门外,黯淡的月色如薄纱般轻柔倾洒,院中的老树在寒风中发出呜咽般的声响。他大声喊道:“我此举,自然是让你去见两个人。”
语毕,方多病猛地推开大门,毫不留情地将李莲花推了出去。
李莲花被这股强劲的推力弄得一个踉跄,险些扑倒在地,他一脸惊愕和愤怒,眉头紧锁,咬牙切齿。
李莲花勉强站稳身子,愤怒咆哮:“方多病,你切莫胡来!苏苏若是有个好歹,我定不会轻饶你!”
好不容易站稳后,抬眼便见石水和云彼丘二人正矗立在他对面。
“在城门见到你们之时,我便已告知了百川院。”方多病站在门内,目光决然地望向李莲花,表情十分坚定,嘴角微微下沉。
李莲花转身,双目直直地凝视方多病,郑重说道:“我并非与你戏言。方多病,你如此行事定会铸成大错!苏苏还在屋内,你怎能如此待她!”
回应李莲花的却是“砰”的一声巨响,大门重重闭合。
李莲花无奈,只能被两人捆绑着带走,他不停地挣扎着,嘴里还在咒骂着方多病,脸色铁青。夜越发深了,草丛里传来不知名虫子的低鸣。
夜色中,冷风呼啸,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混乱的局面哀怨低鸣。
方多病转身行至被关在房内的苏苏身畔,只见她安静地躺在床上,犹如陷入沉睡,双目紧闭,眉头微微蹙着,脸色苍白。
屋内弥漫着一股沉重压抑的气息,角落里的屏风上绣着的花鸟仿佛也在悲叹。
“我把李莲花交给石水和云彼丘了。”方多病沉默良久,缓缓低语,脸上满是复杂的神情,眼神中透着纠结。
然而,苏苏依旧毫无动静,甚至连睫毛都未曾颤动分毫。
“你难道不气恼?我点了你的穴,阻止你去救李莲花。”方多病满心狐疑,眼神中透着不解,看着缄默不语的苏苏,心中满腹疑惑,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方多病接着说道:“苏苏,你快些给我回应呀,莫要吓我!”
他伸手轻轻推了推苏苏的肩膀,脸上满是焦急和担忧,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可苏苏仍旧毫不动弹,方多病这时陡然察觉不妙,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
又焦急地呼喊数声:“苏苏……苏苏你究竟怎么了?”
方多病一脸仓惶,声音颤抖着道:“苏苏,你千万不能有事,快醒醒啊!”
方多病见苏苏无论怎样呼喊都毫无反应,她的呼吸微弱得几近于无,仿佛下一刻就要停歇,惊得他心都要从胸腔蹦出,眼睛里满是恐惧,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朝着门外惊慌失措地大喊:“来人,快来人啊!”
未几,何晓兰被侍女匆匆唤来。
“小宝,怎么回事,究竟出了何事?”何晓兰心急如焚地走进来,脸上满是紧张,眼睛里满是关切。
方多病带着哭腔道:“娘,您快瞧瞧,苏苏……苏苏她任我如何呼喊都不醒,我只是封了她几处穴道,且都已经解开了,可她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