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需过多担忧。”但他的眼神深处,仍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苏苏似乎有些意外李莲花的态度,不过还是说道:“多谢花花理解。”
方多病着急地说:“苏苏,那你也得多加小心,要不咱们一起商量个周全的法子。”
李莲花只是淡淡地说:“路途遥远,多加小心便是。若有难处,传信回来。”
狂风愈发猛烈,吹得他们的衣袂猎猎作响,仿佛是命运的催促。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苏苏说道,“花花,还有方小宝你们也要多加小心。”
此时,一阵微风轻轻吹动苏苏的衣角,那衣角在风中轻轻飘动,仿佛是恋恋不舍的手。
她转身,毫不犹豫地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去。那纤细的身影逐渐远去,却又显得那么坚强。地上枯黄的草叶在她脚下发出脆弱的声响,仿佛为这离别奏响一曲哀伤的乐章。
每一步似乎都踏在了李莲花的心坎上,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李莲花望着苏苏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移开视线,不过表情依旧淡然。
“李大哥,咱们也该出发了。”身旁的方多病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
“走吧。”李莲花淡淡说道,然后转身,与那人朝着另一个方向渐行渐远。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艰难地洒在他们各自的背影上,拉出长长的影子,仿佛在默默地诉说着这无奈的分别。
于是,三人分两路,相背而行。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离愁别绪。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似在为这分别低吟浅唱,那声音在空旷的天地间回荡,久久不息。
笛飞声,终究还是为了那神秘莫测的罗摩鼎,才迫不得已选择与万圣道合作。
当他历经艰险成功抢过罗摩鼎和罗摩天冰之后,心中即刻涌起与万圣道决然分道扬镳、彻底撕破脸皮的强烈念头。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偏离了他原本的设想,出现了令人始料未及的波折。单孤刀竟在这关键时刻找上门来,以世间罕有的忘川花作为诱人的交换条件,苦口婆心地劝笛飞声用完这两样稀世珍贵的宝物之后归还,信誓旦旦地许诺届时定会将那神秘的忘川花毕恭毕敬地奉上。
笛飞声怀揣着满心的期待与忐忑,拿到了梦寐以求的罗摩鼎后,如同对待绝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地用天冰将其开启。
随后,他神情庄重而凝重,缓缓地将罗摩鼎贴近自己的耳边,拼尽全力运起那深不可测的深厚内力,狠狠地逼迫着体内的隐秘之处。
半刻之后,只见一个令人毛骨悚然、通体漆黑的小虫,从笛飞声的耳朵里惊慌失措地仓皇飞出,瞬间便被罗摩鼎里那神秘而强大的子痋无情吞噬。
笛飞声那一直紧绷着的刚毅面容终于如释重负般放松了下来,长久以来的猜测终于在此刻得到了确凿的证实。
一直控制着他的那个神秘力量,果然与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可怕痋术如出一辙。业火痋,作为南胤至高无上的痋虫,掌控着世间所有的蛊虫,其恐怖威力让人不寒而栗。
如今,困扰自己许久、如跗骨之蛆般的蛊虫终于被成功解除了控制,笛飞声深知,是时候去彻底讨回那些年那人欠下的沉重血债了。
当他渐渐靠近那记忆深处令他永生难忘、充满恐惧的苗家堡时,内心的情绪犹如汹涌澎湃、翻腾不休的惊涛骇浪,难以恢复片刻的平静。
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在他的心底蜿蜒游走;愤怒好似炽热的岩浆,在他的胸膛熊熊燃烧;仇恨则像尖锐的荆棘,刺痛着他的灵魂。
每靠近一步,童年那段血腥残酷、暗无天日的记忆就如汹涌的潮水般不可阻挡地涌上心头。
他恍惚间又看到了那些在苗家堡苟延残喘的日子,每一天都仿佛置身于死亡的无边阴影之下,被迫与那些同样可怜无助的同伴们进行着残酷至极、你死我活的厮杀,只为了迎合那个心理扭曲、变态残忍的家主所谓的“优秀”标准。
每一次的拼杀,都让他原本纯净的心灵饱受无尽的折磨和摧残,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痛。
曾经,在无数个午夜梦回的时刻,他一次又一次地在恶梦中重回这个可怕的地方,每次都会被冷汗浸湿衣衫,在恐惧中惊醒,颤抖着无法再次入眠。
他是那样的害怕,害怕再次深陷那无法挣脱的蛊术控制,害怕重新回到那种生死不由自主、命如草芥的绝望深渊之中。
但此刻,他紧握着双拳,目光坚定而决绝。
他不断地在内心告诫自己,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