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们准备周全,选了远在千里之外的西孛小国,那进宫的文书说不定真就被苏苏给扣下,根本就进不了这宫内。还是他献上供了所谓的神药,治好了太后的腿疾,这才被太后下旨留在宫内好好招待。可就算如此,在苏苏面前,他也不敢太过放肆。
“国师何必这般动怒,既然怀疑此人的医术,我倒是可以为两位做个见证,看看谁能治好贵人的病。届时,谁留下谁走,自是一目了然。”
苏苏那眼眸流转,眼波中犹如繁星闪烁,先是轻瞥了一眼李莲花,而后转头对着西孛国师说道。
她的语气不卑不亢,却带着一种不容他人质疑和违抗的坚定,下巴微微扬起,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傲。说罢,她双手抱在胸前,目光坚定地看着二人。
李莲花在苏苏到来之后一直沉默不语,见她提起赌约之事,眼中不禁泛起一抹笑意。
那笑意恰似春风轻轻拂过平静的湖面,泛起层层温柔的涟漪,带着几分难以捉摸的神秘。他那修长的身影在阳光下仿佛被勾勒出一道金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气质,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信。他双手背在身后,身姿挺拔。
“我同意,就是不知这西孛国师敢不敢了。”
西孛国师听闻李莲花这带着挑衅的话语,顿时怒不可遏,大声吼道:“有何不敢,赌就赌,只不过要再加一条。如果他输了,就治他一个对远来使臣大不敬之罪。”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双手也不自觉地紧紧握成了拳头,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那手上的青筋更是根根凸显,好像要从皮肤下挣脱出来一般,眼睛里燃烧着怒火。说完,他猛地一甩衣袖,转身就要走。
“哼,王公公,还不带我去给贵人看诊。”
西孛国师对着站在一旁的王公公大声呵斥,随后便脚步匆匆地朝着院门内快步走去。
他的衣角翻飞,带起一阵疾风,仿佛要将在场的所有人都远远地甩在身后,那急促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宫中回响,如同战争的鼓点,令人心悸。
却被苏苏带来的守卫坚决地拦住。那守卫神色肃穆,身姿挺拔如松,手中的长枪横在门前,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防线。
西孛国师瞬间暴跳如雷,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双目圆瞪,怒吼道:“快给我让开!”他盛怒之下,猛地伸出那粗壮有力的手臂,粗壮的臂膀青筋暴突,以排山倒海之势大力挥开拦路的侍卫。
那侍卫本就打算用力阻拦,眼睛余光瞥见苏苏暗中极其细微地微微使的眼色,便顺势佯装不敌,脚步踉跄着向后退了好几步,脚跟差点没稳住,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嘴里哆哆嗦嗦地嘟囔着:“国师,万万不可啊!”就这样,让西孛国师得以畅通无阻地去推门。
刚打开门,一个物件如闪电般疾速飞扑而至。
西孛国师大吃一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反应过来,连忙伸出那布满老茧、孔武有力的拳头,倾尽全身力气一拳打了上去。只听得“哗啦”一声清脆的巨响,那竟然是一个制作精美的花瓶,瓶身上绘着精美的花鸟图案,在这强大威猛的拳力撞击之下,瞬间破碎成了一地的残片。碎片向四面八方飞溅开来,像璀璨的星星般四散,有的划过西孛国师的衣角,他极其烦躁地用力抖了抖身子,嘴里骂骂咧咧道:“这是什么破玩意儿,竟敢冲着本国师来!”
“走开,我谁也不见。”里面传来一个尖锐娇叱的声音,其中充满了无可遏制的愤怒与难以抑制的烦躁。这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能直直穿透人心,让人心头一震。
王公公听到这声音,吓得浑身一哆嗦,原本就弓着的身子更加弯曲了,忙不迭地迈着小步一溜儿快跑上前,伸出那双干枯如树枝的手,费力地拦下站在门口欲进不敢进的西孛国师,脸上堆满谄媚的赔笑,急切地说道:“国师大人息怒,国师大人息怒啊!”他那满是皱纹的脸上,汗珠如豆大般滚落,在阳光下闪烁着。
“国师先别急,贵人犯得是一种怪病,性情变得极为暴躁,坚决拒不见医。凡是试图进入殿内的都被毫不留情地打了出来。” 王公公一边说着,一边用袖子不停地擦拭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脸上的皱纹像是揉皱的纸张挤成一团,满脸写着无奈与焦急。他那浑浊的眼睛里透着深深的忧虑。
西孛国师听闻,脸色瞬间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就这般干耗着?这病还治是不治了!”他心中暗想干脆把人点了穴再医治。只见他双手紧紧握拳,关节咯咯作响,浑身散发着令人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