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之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是在向这冷酷的世界发出最后的求生呐喊。
玉红烛对于这荒诞不经的言辞又怎会轻易相信。她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犹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炽热的岩浆在她的体内翻滚沸腾。当下,她就要再次举起手中的屠刀杀人泄愤,那决绝的神情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一切不公与不满都用血来洗刷。
旁边的离儿也被这恐怖的场景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小脸煞白,浑身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她全然不顾旺福那竭尽全力的阻拦,心智被恐惧所占据,一心只想尽快脱离这可怕的处境,于是便不管不顾地直接就要揭发苏苏。
“不是鬼,是她,是苏苏和李莲花...人是他们杀的,他们里面有一个是金鸳盟药魔。肯定是他们装神弄鬼害死了玉城二小姐。”离儿的眼神慌乱而惊恐,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不知所措地看向苏苏和李莲花。然而,由于过度的惊慌失措,她根本没有分清到底谁是药魔,便急不可耐地将李莲花也一并带上
了。在她那混乱至极的思维里,反正只要是跟药魔在一块儿的都绝非善类。
方多病见到这一幕,顿时心急如焚,急忙反驳道:“不是的,你们不要信口雌黄,血口喷人!”他的脸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宛如蜿蜒的蚯蚓,“事情的真相根本不是你们所说的那样!”
离儿说话快得如同机关枪扫射一般,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方多病着急地伸手去拦,却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想阻止却根本来不及。
李莲花神色未变,只是脚下动作如风,眨眼之间就已微微移动,坚定而迅速地隐隐站在了苏苏的前面。他身姿紧绷,全神戒备,以防任何可能出现的不测,那挺拔的身形仿佛是苏苏身前最坚实的屏障。
苏苏满心无奈地轻轻摇摇头,秀眉紧蹙,心中满是郁闷与不解。这个从未露面却又无处不在的药魔到底是谁?竟让自己这般无辜地背了这么久的黑锅,真是倒霉透顶。
气氛诡异地停滞了半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玉红烛那冷若冰霜的面容毫无表情,半晌之后,才用那仿佛从牙缝中挤出的声音,慢慢地开口问道:“谁是苏苏和李莲花。”她的声音犹如寒夜中的冷风,每一个字都携带着令人胆寒的压力和深深的质问。
李莲花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漫不经心的笑容,笑呵呵地先行向前迈出了一步。那步伐看似轻松随意,实则每一步都暗含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谨慎和防备。
“啊,哈哈在下就是李莲花。”李莲花的笑声在这紧张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那笑声仿佛是想要打破这沉重的压力,但又给人一种强装镇定的感觉。他的脸上虽然挂着看似轻松的笑容,可那深邃如潭的眼神中却隐隐透着旁人难以捉摸的警惕与思量。
苏苏随着站在一旁,脆声道:“我是苏苏。”声音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倔强不屈。
“把他们带进去。”玉红烛面色阴沉沉的,冷冷地发出这道命令,那语气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瞬间冻结。
方多病急眼了,他的语气变得急促焦躁,大声呼喊着:“你们要干什么?这事根本还没有弄清楚,你们不能就这样滥杀无辜!”
“其他人关回牢中。”玉红烛专治独裁,对于方多病的愤怒叫嚣全然不为所动,甚至连眼神都未曾有半分变化,依旧冷漠无情。
李莲花和苏苏两人被蛮横粗暴地带到屋内,随后就被紧紧地绑在了刑架之上。刑架前方放置着燃烧得正旺的火炭,熊熊跳动的火焰映照着他们二人的脸庞,那阵仗分明是要对他们行火刑。
苏苏感受着火焰蒸腾而来的滚滚热浪,那精致秀美的面容上却没有显露出丝毫不适的神情。李莲花见状略微放松了些,苦笑着说道:“这玉夫人的招待可真是过分热情啊。”
“我脾气不好,也没有耐心。霜儿遭受的罪,我定要让你们也尝尝。说,你们为什么要冒充药魔?”玉红烛在心中暗自思量,猜疑着这两人到底怀揣着怎样的阴谋诡计。她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李莲花和苏苏,眼神中满是深深的怀疑与熊熊的愤怒。
“玉夫人倒是相信我们不是药魔,难不成你见过?”李莲花何等敏锐聪慧,瞬间便听出其中的不对劲儿。那药魔一直隐匿在金鸳盟,极少在众人面前露面,极少有人见过药魔的真实面容。这玉红烛的语气竟能如此笃定他们是假冒的,看来她是清楚地知晓药魔究竟是何许人也。
玉红烛被李莲花的这番话语彻底激怒,恼羞成怒之下缄口不言,直接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