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地喝道:“狗你个头啊!”
苏苏莲步轻移,缓缓站到笛飞声身旁,蛾眉微蹙,略带嗔怪地说道:“你怎么就这般冒失,没头没脑地把他推上去了?”
笛飞声依旧面若冰霜,目光冰冷地回应道:“哼,难道你就不想瞧瞧他执剑时的飒爽英姿么?”
苏苏听闻此言,不禁仰头直视笛飞声,眼中满是惊讶与意外,心中暗叹这人外表冷冰冰,心思竟能如此细腻,稍作停顿后,她微微抿了抿嘴唇,毫不犹豫地说道:“想的,自然是想。”
笛飞声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而后双手环臂,嘴角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浅淡笑意,悠悠说道:“你倒是干脆直白,毫无掩饰。只是你难道就不担忧乔婉娩会认出他来么?”
苏苏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神色认真且笃定,目光坚定地回答道:“认出来又能如何?既然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如烟往事,又何必一直耿耿于怀、念念不忘。况且,我始终相信花花定能应对自如,不会让自己陷入困境。”
与此同时,擂台上的纪汉佛正用凌厉且审视的目光紧盯着李莲花,目光中透着狐疑,沉声道:
“这位兄弟应该不是我百川院中人吧,此前未曾见过,不知敢问尊姓大名?”
李莲花目光深邃地看了过去,眼中的幽暗之色又深了几分,缓缓回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慵懒:“在下姓李。”
百川院的几人听到这话,顿时神色变得紧张起来,纪汉佛更是满脸的不敢置信,目光愈发锐利,急切地追问道:“李什么?”
李莲花脑袋稍稍向一侧偏了偏,嘴角轻轻一扯,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屑的嗤笑,声音低沉而冷漠:“呵……李莲花。”
这话一出,纪汉佛原本紧皱的眉目瞬间舒展开来,仿佛心中的一块巨石终于落了地,长舒一口气后,脸上绽放出释然的笑容,说道:“原来是李神医啊,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实乃幸事。”
乔婉娩一双美目泪光莹莹,满含深情地看着李莲花,当听闻此人并非自己心心念念之人后,神情中虽难掩失落之色,轻咬嘴唇,暗自叹了口气,但也并未再有更多过激的情绪流露。
肖紫衿一直神色紧张地注视着乔婉娩,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见她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和反应,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高悬的心终于缓缓放下。
百川院的人这时候方才如梦初醒,原来这人竟是那大名鼎鼎的李莲花。要知道,他与方多病携手破案的事迹早已在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更是机缘巧合之下撞破了魔教笛飞声的出关。这一桩桩一件件,实在是太过巧合,由不得人不心生疑虑。
于是,百川院的人早早便将李莲花的身份信息彻查了一番。然而,令人感到挫败的是,竟没有多大的收获。只知晓这人乃是一位四处游历行医之人,其出生之地不详,真实年龄亦不详。整个人仿佛被一团神秘的迷雾所笼罩,让人难以窥探其真实面目。
还有那个突然现身于莲花楼且与李莲花相伴左右的苏苏,百川院的人在对她进行调查时,同样是毫无头绪、一无所获。仿佛这两人的来历皆是隐藏在深深的黑暗之中,让人无从捉摸。
纪汉佛面容肃穆,正襟开口道:“那今日这试少师剑的机缘,便当属李神医了。”
“额……可在下着实不大擅使剑啊。”李莲花不停摆手,神色间满是尴尬,言语也显得吞吞吐吐。
底下众人闻此,瞬间一片喧闹,心中皆是愤懑难平:“弄虚作假!”众人皆纷纷认定此事有欠公道,皆言李莲花所获绸花不过是投机取巧的结果。
苏苏见此景况,柳眉高高竖起,高声怒喝:“怎的?心有不服?莫不是在质疑百川院的公平公正性?肖大侠当时可是明明白白说过,香尽取得绸花即可。承认有时运气也是一种实力,就如此困难吗?诸位也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切不可这般狭隘小气,这般输不起!”
听到这番言辞,众人尽管心中仍有不满,却也逐渐平息了下来。白江鹤顺着苏苏的话出面打圆场,依旧是那副满脸堆笑的模样,开口说道:“这位女侠所言甚是,方才确实说的是香尽取得绸花即可。”
乔婉娩此时也缓声言语道:“这位李神医与相夷同姓,也可算是一种别样的缘分。”
肖紫衿的目光始终牢牢锁定乔婉娩,唯恐她再次忆起李相夷,赶忙出声催促:“李神医,试剑吧。”
方小宝兴奋得手如疾风般挥舞、脚似乱麻般跳动,不停地催促着:“快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