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乔姑娘她怎么样了?”云彼丘眉头紧紧一皱,满脸忧虑地望着纪汉佛说道,只见他双眉紧蹙,眼中透着急切与不安,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整个人显得焦躁不安。他急切地向纪汉佛迈近一步,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纪汉佛缓缓放下手里的茶杯,面色凝重,目光深邃地说道:“她昨晚喘症发作,情形甚是危急,那状况简直让人揪心不已。幸好吃了李神医的药,现今才已无大碍。”他微微叹口气,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些,可脸上的凝重之色仍未完全褪去。他抬眼看了看云彼丘,流露出一丝安抚的神情。
云彼丘紧接着追问:“乔姑娘难道就没说别的吗?李神医为何赶去救她?还有,乔姑娘难道不觉得李神医似曾相识吗?”他一边说着,一边紧盯着纪汉佛,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探究,目光像是能把纪汉佛看穿一般,急切地想要得到答案。
纪汉佛手抚下巴,沉思片刻后说道:“昨晚我听闻是李神医的友人先行救了乔姑娘,李神医是后来才赶到的。彼丘,你到底想要问什么?莫要这般吞吞吐吐。”他皱起眉头,脸上显出一丝不耐烦,那表情仿佛在说,别再这样拐弯抹角地问了。
云彼丘的眼神闪烁不定,暗含犹豫,缓缓说道:“大哥,我知道您或许觉着我又在胡思乱想,可我这心里实在是放不下。您想想,那李莲花的相貌与门主也太相似了些。要解碧茶之毒,除了要及时服下独门解药之外,另一解法就是无了的梵术金针。这李神医莫名出现,又如此巧合,难道不值得咱们深究一番?”他低垂着脑袋,脸上满是愧疚与懊悔,整个人都像是被沉重的负担压垮了,双肩微微颤抖着。
纪汉佛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一脸严肃地说道:“彼丘啊,这些年为了门主的事儿,咱们经历的还少吗?多少骗子企图冒名顶替,多少假消息让咱们空欢喜一场。再说,梵术金针之事,无了若知晓,怎会瞒着咱们?你莫要再被这些无端的猜测迷了心智。”
云彼丘抬起头,目光坚定中带着一丝哀求:“大哥,我明白您的顾虑,可这次我的直觉告诉我,不能轻易放过。哪怕有一丝可能,咱们也不能错过啊。”
纪汉佛停下脚步,直视着云彼丘,声音低沉而有力:“彼丘,过往的教训还不够吗?每一次的希望落空,带来的只有更深的失望和痛苦。这次,咱们务必谨慎行事。”
云彼丘咬了咬嘴唇,语气坚决:“大哥,我甘愿承担一切后果,只求您让我去好好探查一番。”
“云彼丘,你还敢提!那碧茶之毒是多恶毒的东西。它不仅散人功力,还会药力伤脑,令人疯狂而死,你不是不知却仍然对门主下了此毒。你做的事,死一百次都不足惜!”石水怒气冲冲地踏门而入,只见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满脸都是厌恶之色地瞪着云彼丘,怒声怒斥道。她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额头上的青筋也暴了起来,就像一条条愤怒的小蛇,仿佛下一秒就要挥拳而出,将云彼丘狠狠教训一番。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云彼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如泉涌,声音颤抖着说,“我当时鬼迷心窍,中了那妖女的奸计,被她蛊惑,才会犯下这滔天罪行。我知道那碧茶之毒的厉害,可我......我......”他哽咽着,悔恨交加,“每日每夜,我都备受煎熬,后悔当初的愚蠢和冲动。每每想到门主所受的苦,我的心就像被万箭穿过,痛不欲生。石水大姐,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毫无怨言。我只恨自己,恨不能时光倒流,让我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好了好了,过去的事情呢,就不要在提了。门主中过碧茶之毒,只有我们四个知道,不要让此事在传出去了。当年他也是无心伤害门主,只是中了那妖女的画皮媚术,这些年他也是闭门不出,江湖上与门主长得相似的,他都会去探访。”纪汉佛面色阴沉,深深叹了口气,神情疲惫地劝道。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目光缓缓扫过众人,那眼神中带着满满的无奈和忧虑,仿佛被岁月刻下了重重的痕迹,“都别再吵了,咱们如今应当同心协力,寻找门主的下落才是。石水,莫要冲动,云彼丘也已知错。咱们若再自乱阵脚,又如何能应对眼前的局面?”
苏苏静静地坐在房顶,夜幕的微光轻柔地洒落在她身上,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那略显消瘦且单薄的轮廓。她原本只是怀着打听消息的心思而来,却万万没想到竟会听闻这般令人瞠目结舌的内幕。得知碧茶之毒居然是云彼丘所下的那一刻,她震惊到全身一颤,险些从房顶狼狈跌下。
曾经,她还以为是花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