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面,脸上依旧是那副淡淡的狡黠笑容,双手背在身后,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摇头晃脑地深藏功与名地转身离开。路过一个点心铺时,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所剩无几的几两银子,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抬脚走进了铺子。
笛飞声自从得知李莲花被下了碧茶之毒以后,眉头瞬间紧皱,心中的疑虑如潮水般涌起。他几乎是在瞬间便敏锐地察觉到此事与角丽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但他并未大肆声张,而是选择低调行事。
他旋即面色严肃地召来无颜,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神色肃穆且郑重地吩咐道:“你速速去寻觅能解碧茶之毒的解药,这事儿万分紧急,片刻也耽搁不得。同时,安排人手详查天机山庄方多病和苏苏的身份,务必将他们的底细查个清楚明白。切记,整个过程一定要避开角丽谯的人,万不可让她有所察觉,否则必将前功尽弃,后果不堪设想。”无颜深知此事的重要性,领命后便匆匆离开,身影很快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恰在此时,买完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脱身而出的方多病,正巧目睹了无颜匆匆离去的身影。他心中顿生疑惑,瞬间警觉起来,猛地一个箭步冲将上去,横眉立目,心急火燎地质问道:“那人是谁?哼,我早便知晓你绝非什么铁头奴,快如实说来,你接近我们究竟怀有怎样的企图?你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
笛飞声面色冷淡,微微仰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用那冰冷且充满不屑的语气冷冷说道:“哼,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也太自不量力了,就凭你也想从我这儿得到答案?你觉得自己有何特别之处,值得我大费周章地接近?莫不是你觉得自己聪明绝顶,还是武功盖世?”说罢,还饶有兴味地上下打量一番,那眼神中满是轻蔑与不屑,仿佛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你……”方多病被这一番话堵得胸口发闷,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如同被激怒的公牛,怒喝道:“你别太嚣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怀鬼胎!你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笛飞声双手抱胸,仰头大笑,嗤笑道:“哟,你能看出什么?你不过是个初出茅庐,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罢了。在这江湖之中,你这样的角色多如牛毛,我可没功夫与你纠缠。”
然而,笛飞声的这种张狂,不过是他低调性格的一层伪装。
方多病强压着怒火,咬了咬牙,眼睛死死盯着笛飞声,仿佛要用目光将对方洞穿,说道:“我再傻也能猜到,你接近我们绝不是偶然,肯定是冲着李莲花来的。你到底想对他做什么?”
“不然呢。”笛飞声倒是大大方方、坦坦荡荡地承认了,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在嘲笑方多病此刻才反应过来。
方多病见他这般态度,深知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也不再赘言多问。他一心只想去追刚刚那人,一探究竟,查清这人的底细,丢下一句“不和武功差的人计较”,便风风火火地转身跑开,那急切的背影仿佛一阵疾风。
等方多病离开之后,李莲花从侧边悠悠地走了出来。
笛飞声仿若早就知晓李莲花在旁窥视,对他的现身毫无意外之色,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答应你的事,定然说到做到。采莲庄我会与你们一同前往,待寻到你师兄单孤刀的尸身,莫忘了你的承诺。”他目光坚毅,势要与李相夷再度一较高下,笃定李相夷此番绝难逃脱,那坚决的态度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
李莲花无奈地望着这个执拗之人,忍不住嗔骂了句“死脑筋”,脸上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尽管笛飞声行事果决、态度坚决,但他始终保持着低调的姿态,不轻易暴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和情感。
待他们折返莲花楼时,只见苏苏挽着袖子,静静地蹲在一旁。她手中紧握着小铲子,将那小块地仔仔细细、一丝不苟地翻了个遍,此刻正在专心致志地刨坑洒种子。夕阳那柔和的余晖温情脉脉地洒落在苏苏的身形之上,为她平增了几分温柔与恬静之韵,仿佛一幅优美的画卷。
李莲花手中提着那盒精致的点心,如雕塑般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原地,目光宁静而深邃,静静地凝视着远方,心中蓦地萌生出一种别样的想法:等他最终寻到师兄的遗体,从此就这样平静地度过往后余生,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在那些闲适的时光里,可以悠然地去河边钓钓鱼,就像姜太公在渭水之畔等待着愿者上钩;在乡间小路上溜溜狗,那欢蹦乱跳的小狗仿佛春天里的小精灵;偶尔热情地帮着苏苏在菜园里种种菜、收收菜,兴致来了还能在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