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一旦说出口会带来无法预料的后果?
笛飞声才不会迁就他人,既然已经寻得了狮魂曾经来过的证据,当下便毫不退缩地质问庄主为何要撒谎。
“你既口口声声说未曾见过狮魂,为何他的字画会出现在这个房间里。”
郭庄主见实在没有其他借口可寻,这才极不情愿地扭过身子,转换了口风,一边用手轻拍着脑袋,一边说道:“哎呀,我总算记起来了。”他那神情极不自然,眼神游离闪烁,显然是在竭力掩饰内心的慌乱。
接着又道:“徐娘子在与我成婚之前确实救过一个人,只是那人在采莲庄也就逗留了两三天,随后便匆匆离开了。所以一时之间我才未能想起。”
苏苏蛾眉微蹙,追问道:“那郭庄主,您可晓得那人姓甚名谁,来自何方?”
郭庄主吞吞吐吐地说:“这个嘛……时日已久,我着实记不清了。”
郭庄主言辞闪烁,态度转变如此之快,明眼人都能瞧出其中定然另有隐情。不过此刻不宜操之过急,还需细细查探,方能弄明白其中的蹊跷。
然而,此时再瞧郭庄主的神色,便能猜到他或许马上就会寻个由头将众人赶出采莲庄。毕竟,谁也不愿让可能给自己带来麻烦的一群人在庄内久留。
苏苏迅速地瞥了一眼旁边的方多病,眼珠灵动一转,忽然想起之前在大厅里被李莲花利用的身份,此刻倒是能再度派上用场。
“郭庄主,此番是我们猜测有误,既然当时那人停留几日便已离开。看来采莲庄这几起命案与他无关。”苏苏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抱拳,一脸诚恳地朝着郭庄主微微躬身,朱唇轻启,满含歉意。
“只是,我们这位方刑探的身份郭庄主也知晓,他向来娇贵惯了,这客栈人声嘈杂混乱,想必难以休息安好。不知可否在贵庄借住一晚?”苏苏巧笑嫣然,言辞温婉,说完还眨了眨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满是期待地望着郭庄主。
郭庄主面露难色,说道:“这……怕是不太方便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方多病看着苏苏,苏苏朝他使了个眼色。方多病在郭庄主看过来的时候,赶忙抬起手上下晃了晃,脸上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巨大笑脸,那模样看起来颇有几分讨好的意味,还不住地连连点头哈腰。
方多病赶忙说道:“郭庄主,您就行行好,我保证绝不添麻烦。”
郭庄主是民,方多病为官。他当然不好直接拒绝,但是内心着实不想让这几人住下。他紧皱着眉头,来回踱步,略一沉吟,说道:“采莲庄一向欢迎文人墨客……”那未尽之言很明显就是,几位行事如此莽撞,想来并非文人雅士,还是趁早离开为好。
苏苏笑了笑,挑了下眉,双手抱在胸前,嘴角上扬,娇俏的神情仿佛在说:那不好意思了,这采莲庄她是住定了。
“素来听闻郭庄主的雅名。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本少爷倒是略有诗墨,今晚可以与您探讨一二。”方多病急忙接过话头,双手背后,挺起胸膛,试图说服郭庄主。
郭庄主冷哼一声:“就凭你们?”
谁知李莲花淡笑着走上前,双手作揖说道:“瞧了,在下最爱吟诗作对了。今晚倒也可以给庄主吟一首咏莲诗。”
“我们二人的诗句,换今晚住宿一宿。庄主不会不应允吧!”李莲花看着郭庄主,眼神中含着一丝深意,微微仰头,仿佛在说:诗句都要作了,不是招待文人墨客吗?不会是说着玩乐吧。那以后这采莲庄那些文人可不敢来了……
郭庄主无奈,只能咬咬牙,挥了挥手应下:“好吧,让你们今晚随意住下便是。”
众人听闻,顿时展露笑颜,纷纷对着郭庄主弯腰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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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缓缓自后院离去,一路上,李莲花与笛飞声正热烈而投入地探讨着十年前金鸳盟旧部惨遭追杀的那桩过往。当时,狮魂作为重点打击的目标,受伤程度必然极为严重。因此,说住了短短两三日后便离开,这几乎是绝无可能的。郭庄主的这番言辞,显然是企图掩盖某些真相。
方多病对之前的这一系列事情全然不知,听得是稀里糊涂,满心的迷茫与不解。终于,他再也无法按捺住性子,扯着嗓子大声叫嚷起来:“你们俩别再打这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哑谜了行不行!这里还有我和苏苏呢!难道我们不存在吗?”
手里正百无聊赖地揪着树枝随意抽弄着玩的苏苏,听到方多病对那两人的质问,却仿佛充耳不闻。关于十年前的事,她同样也是一头雾水,而且此刻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