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正不知所措,郭荣却高高跃起,挥舞无忧笛和金叉斗在一起。
郭荣当即施展十成功力,尽量利用自己灵巧多变的招数,应对文四阳刚猛有力的金叉。如此翻腾闪击三十余招,两人尚相持不下。突然,文四阳左手插腰,右手握住金叉的中间部位,手指拨弄金叉,恰似一直更长的笛子在手中转动。迎着郭荣点刺过去。金叉比无忧笛长出不少,如此一来,金叉所到之处尽是郭荣的要害,而郭荣的无忧笛尚触碰不到文四阳的身体,因此对文四阳没有任何威胁。但文四阳如此变招,避开了金叉招数慢的劣势,也有与无忧笛不相上下的灵巧。郭荣顿时相形见绌,只有避让的机会,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郭荣躲避十余招已然难以支撑,燕芳见状,娇喝一声,单凭一双肉掌攻向文四阳。文四阳无奈之际,只得左手为掌迎上燕芳。但他毕竟不能左右不同招数同时进攻,郭荣立即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反守为攻,施展无忧笛的灵巧攻击文四阳的右侧。燕芳也尽展灵巧之势攻击其左侧。如此一来,文四阳左右受敌,立即处于下风。但毕竟文四阳武功高出太多,哪怕处于劣势,文四阳依旧应付自如,郭荣和燕芳讨不到任何便宜。
十余招过后,文四阳突然大喝一声,右手之金叉换到左手,腾出右手似爪抓向郭荣的无忧笛。而左手持金叉扫向燕芳,燕芳只得避开。郭荣没想到文四阳敢以肉掌来抓自己的无忧笛,手指拨弄,笛子直接刺向他的手心。文四阳并不避让,待笛离手心只有三寸距离之际,手掌一翻,抓向无忧笛。他以为郭荣来不及变招,但郭荣心里早已有数,手指拨弄,无忧笛瞬间变化方向,依旧刺向文四阳的掌心。文四阳急中生智,手掌稍微往回缩,同时手指弯向前,食指和中指奋力夹住无忧笛。郭荣大惊,急忙运力抖动无忧笛,同时往回缩。毕竟两根手指的力量有限,文四阳夹不住只得让笛子缩了回去。
虽然招式变化繁杂,但却只是瞬间的变幻。经此一夹一缩,郭荣和文四阳都停了下来,燕芳借此机会也跃开。文四阳道:“看来两位想强出头,并没有那么容易。可要想清楚。”这时,突然一个声音:“大姐夫,不可对燕姑娘无礼!”大家看时,一男子刚奔到燕芳身旁,正是曾家三少爷曾嘉,刚才说话的就是他。原来,这一场打斗惊动了曾家庄上上下下很多人,护卫和曾家兵已经将天寿阁前重重包围。而究竟来了多少人,围在旁边的有哪些人,燕郭二人根本无暇分辨。而曾嘉站在燕芳身旁,意在保护自己的心上人。
云正庭道:“郭兄弟,燕姑娘,你们且先回去。云某但有一口气在,绝不负了八百里洞庭湖百姓。”他说的义正言辞,郭荣和燕芳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有心生敬佩之情。文四阳道:“我看云大哥说的有理。依据今晚的阵势,想三人全身而退,几无可能。”郭荣和燕芳对望着,彼此心里都清楚当前的形势。这时,曾俏道:“你们先行离去,有曾俏在,就有云大哥在。”曾嘉道:“燕姑娘,你们先回去无妨。二姐要保护云大哥,本少爷为了你也要保护云大哥。”燕芳环顾当前形势,对曾嘉的突然出现和愿意帮自己照顾云正庭感到欣慰。略微思索,燕芳对郭荣道:“师弟,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郭荣自然明白师姐的意思,当下也不知道说什么,对云正庭道:“云大哥,保重!”再回头看文四阳,道:“文大侠,如果曾家庄敢伤了云大哥一个汗毛,无论你武功多高强,本公子定要报仇,让你们付出百倍的代价。”文四阳不语,曾洪却道:“臭小子,别逞强。老夫放你们回去也可以,三日之内拿红鲟鱼来交换云正庭。我可以保他三日之内完好无损,过了三日,谁都不敢保证。”燕芳看着曾洪,道:“曾老爷,好,就以三日为限。”说完,曾嘉到一边拾起插入地面的白雪剑,递在燕芳手里。燕芳温情的看着曾嘉,平时虽然觉得这个少爷仅仅是个纨绔子弟而已,而今晚此时此景,却觉得他也算一条好汉。接过白雪剑,对曾嘉点点头,转身和郭荣往来路走去。郭荣临走之时,回头看一眼曾玲,却见她已经站起身,手里扶着古筝,怔怔的看着自己离开,心中似乎有话要说。这一幕,似曾相识,郭荣不禁感觉似乎在前生或梦里见过这样的情景,不禁神往。
路上,郭荣道:“师姐,难道就这样算了?”燕芳道:“云大哥肯定要救,但不可鲁莽。今晚文四阳其实还没有尽全力,他有意在让着我们。但因为曾洪在场,他不能太过明显。”郭荣惊愕,问道:“那文四阳如此让着我们,意欲何为?”燕芳摇头道:“我也猜不到。我总觉得曾家庄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郭荣道:“依我看来,曾家庄上就一个恶人,曾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