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本,是寒儿当日自觉命不久矣,存在我这儿的,也不知道如何了。”
慕容离闻言,心里一咯噔,疑道:“是《广陵散》么?”心下却怅然若失道:“水寒当真待他情深,不惜以性命保护的《广陵散》都给了他。这般情谊,我又怎生相比?”
梅剑之心性聪慧,看出慕容离顾虑,于是说道:“我身体动弹不了,阿离姑娘可否打开检查一番?若是安然无恙,日后还是要还回去的。”
“你唤我什么?”慕容离不悦道。
“阿离姑娘...”梅剑之笑道,随即试探地问:“我能唤你阿离么?”
慕容离一怔,暗怪此人怎地这般无赖,若不同意,反而显得自己小气,当下说道:“你想怎么喊,便怎么喊罢。”
梅剑之嘴角上扬,狡黠一笑,又道:“那阿离能叫我一声梅大哥么?”
“你....”慕容离登时脸红,扭到一旁,不再搭理他,轻巧仔细地打开已经风干了的油布包,露出一卷绢面曲谱,封面用金黄色细线缝了三个大字“广陵散。”
“还好,这曲谱是用绢布制成,绢布透气,想来里面无甚大碍。”她只觉易水寒对此物极为重视,必定贵重,这时未得她同意,怎好打开翻阅?说罢又轻轻用油纸重新裹紧,交与梅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