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铁翼不悦,脸色铁青地怒道。
胡春风瞧他言语相怼,更来了劲儿,反唇相讥道:“那为何那老道儿见了短剑,便发了癔症?倘若不是对他来说极为重要的物事,怎能有这般反应!你这小儿,人长得憨傻,又是块榆木疙瘩,这等浅显道理都看不出!”
铁翼说不过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拔剑便要刺他。吴春风及时一闪,嘴里依然喋喋不休:“哎呀,你们庄主都要敬我三分,你这个无礼小儿竟然要出手打我...小庄主,你评评理,我适才推断可有错漏?”说着往慕容离身后挪了挪。
慕容离兀自心烦,又被这二人搅得一团,秀眉微皱,怪道:“吴前辈,铁翼自幼跟随他师傅、师娘生活,对师娘更如亲生娘亲一般,前辈你这番话,无端地往人身上泼脏水,他自然不依。”停了片刻又道:“此事尚不明晰,单凭三言两语,岂可随意定论?”她虽与丁善柔交往不多,但总归是“姑苏慕容”的人,就算是行事再荒唐,也不当由外人来评说,言外之意,竟是明里暗里将吴春风指责了一番。
吴春风哪里肯吃亏,待要反驳,却听慕容离道:“铁翼,你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