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着头,一声不作。
鹤风竹又悔又恼,怪自己一时冲动,平白污了女儿家名节。现今事已做下,如何道歉也于事无补,沉吟片刻,打定主意,走上前道:“昨夜是我失了方寸.....妹子....我....”一张嘴却是语无伦次,不知当如何表述。
丁善柔扭头看看他,淡淡一笑:“道长不必介怀,只当是善柔报了恩吧。”
“这怎使得?贫道既与妹子有了夫妻之实,便得给妹子一个名分,否则我鹤风竹岂非禽兽不如...”鹤风竹认真道。
丁善柔一愣,怎么也没想到他竟要娶她,嫁给眼前之人,原是她少女时期的一个梦想,时过境迁,早已不做期盼,只埋在心底。这时闻言,梦竟做真,不由鼻尖一酸,落下泪珠。
鹤风竹瞧她哭泣,还道她委屈不愿,慌张道:“妹子若不愿.....权当我未曾提过....”
“傻子...我.....我自是愿得.....”丁善柔低低地道,“可道长你是出家之人,怎可娶妻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