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退出德阳殿后,带着张瑞跟在毕岚身后,毕岚将两人送出北宫,张任自己送张瑞出宫。
“少爷,我忘记跟你说了,你要的精于养狗的人,我找到三个人,他们都带着狗,你看怎么安排?”
张任听见,站住思考一会儿,“通过黑色鸽子发信给张世文,让他命人来领人,留一条狗在京城川红花芬看守后院!”
“是!”
张任继续带着张瑞往广阳门方向,快到广阳门门口时,听后面有人喊:“公义,等等!”
张任回头一看,原来是张让在后面追赶着,倒是奇怪,停下来等待。
“小公义,这丝帛你忘记了!”张让跑近将丝帛递交给张任,这份丝帛就是一份合同,这是留给川红花芬的一份。
“瞧我这记性!”张任一看就知道,自己合同忘记带走了,刚才自己只记得感皇恩了,然后随手交给张瑞,对张让一拱手“谢谢,张公公!辛苦你了!”
“小公义,咱家跟随陛下以来,没见过谁有这么大的圣恩!”张让却有所指,却很有含义,毕竟天子玉玺,不是一般人能动的。
张任点了点头道:“张公公,我知道皇恩浩荡,在下铭记于心!”
“公义,那,再见!”
“再见!”
张任随后送张瑞出广阳门,自己回羽林军驻点。
“哟!我们少年英雄回来了!”袁艺老远看到,热情的打着招呼。
“袁左监,你好!别来无恙?”
“托你的福,现在我们羽林军,训练特别严格,你看我都瘦了一圈了!”
张任打量着,这家伙现在是瘦了好多,看起来更健壮了:“怎么样,要跟我打一场么?”
“不了,不了,又不再不用再比擂台赛!”袁艺脑袋像泼摇堂鼓一样,他还记得,当自己说他像娈童的事,要知道当初张任训练他的情景,每次都想直接死掉算了,现在估计要更严厉了,算了,想都别想!
“公义,这下总算回来了吧?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呢?”桓典问道。
“嗯,袁左监说想练练!”张任眯着小眼睛。
“嗯,是得练练,当初他说你像娈童!”桓典很友善的提醒道。
“中郎将大人,你这可不地道啊!”袁艺很委屈的说道,不带这样的啊!袁艺知道这次躲不过了,一咬牙,对着张任说道:“这么吧!我们比试一下!就这一次啊!要么你给个痛快!”
“有勇气了啊!”张任在旁边捡了根树枝,“那就来吧!”
桓典走的远远的,听着美妙的杀猪的声音,有些羽林军的人想来看看,被他拦住了,“没事,袁左监在还债!”
在大家狐疑之中,很久之后,袁艺全身是伤痕的出来,嗯,脸上居然一点伤疤都没有,然后张任多悠悠的出来。众人一片释然,袁左监说开始认为公义是娈童的事早已传遍羽林军,虽然大家当做笑话,但作为支持张任一边的,都觉得这算是轻罚!只有袁艺本人知道,实际上张任指点他武学,这些伤痕是避免不了的,自己这么快突破到二流水平,都有张任的功劳,但这种痛不欲生的感觉,真是晚上也要做噩梦。
桓典召集大家,跳到驻地的台上:“各位,公义归队了,现在有个任命,公义为我们羽林军的枪法教头!欢迎公义!”
台下一片掌声,毕竟张任的枪法所有人认同,太强了,而士兵大部分的武器就是弓、枪、刀、剑四种武器!戟、刀、剑五种武器,只有将领级的人物可以有其他不同武器,比如长斧、马槊等重型武器,这些武器成本不菲,也不可能普及到每个士兵手中。
袁艺两眼往上翻了翻,这任命,自己都不认同,这是要羽林军都感受生死间的痛苦啊!看到大家欢呼雀跃,他都无语了,没看到我给这家伙练的浑身是伤吗?你们这是自找罪受啊!
“今晚有巡逻的依然正常巡逻,其他人等陪公义喝一杯,要知道公义的诗词也是了不得啊!”
袁艺心里又一阵哀嚎,自己招谁惹谁了?受了伤,晚上酒席又跟自己没关系,因为自己要巡逻……
二月初一,郑玄领着四个学生坐着马车,晃悠晃悠来到京畿雒阳,入住了原来的鸿都门学校址,当郑玄一行刚入驻,赵云就来了,赵云可是一月二十六号开始就天天到原鸿都门学来看郑玄一行到了没有,一直到今天,总算等着了。
郑玄看着这记名的学生,心里一阵感激,这个学生除了人品还有他的武学,童渊的关门弟子,这就知道他有多厉害了,张任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