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我很佩服你,我们交个朋友吧,我叫张任,字公义!”
“你是富贵人家子弟,我是庄稼汉出身,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在下高攀不上!”
“哈哈哈,在我眼中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谈得来谈不来之别!我家本来也只是益州一个没落商贾,只是这两年机缘而已,家中才略有点收入。兄台,不愿说出名字,交给朋友也罢,未来有缘,我们再叙如何!”
“嗯,好,未来再叙,不过,贱命一条有什么不愿意说的?在下叫高顺,字伯弈,出身苦寒,并州人士,为东家送马过来,交完差事,回去的路上病倒的!”
“并州高顺?”张任大吃一惊,但不表露出来,“送马,马贩么?”
“对,中山苏家在并州的马场!”
“中山苏家?苏双的马场么?”
“嗯,你知道?”
“嗯,有所交往,这样吧,你病好了先回去,到时候我到马场来找你叙旧,如何?”
“恐怕不行,我这次是最后一次过来送马了,送完后拿了钱,我打算去并州边军参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