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不韦与堂兄弟潜入李府杂屋,晚上则凿暗道,白天则隐迹。如此一个月之后,所凿暗道已经通到李暠卧室的床底下。他们谋刺李暠时,李暠恰好去上厕所,苏不韦于是杀了李暠的妻妾和小儿子,然后留下书信,扬长而去。李暠十分惊慌,为防止被刺杀,他在房屋周围种上荆棘.在卧室地板上铺上石板,一天换九次地方,即使是他的家人也不知道他究竟在什么地方。每次外出时,即披盔带敛,全副武装,保镖、武卫前呼后拥。
苏不韦知道李暠有所防备,于是日夜兼程,赶到魏郡,掘开了李暠父亲李阜的坟墓,割下李阜的脑袋,以祭典于父亲的墓前。他还把李阜的脑袋摆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贴上一张字条,字条上写道:“李暠父亲的头颅。”
李暠对自己父亲心中有所愧疚,只好请求退职,回到家乡,私下派人重新修缉了父亲的坟墓。然后悬重赏追捕苏不韦,但一连几年没抓到。李暠既伤心,又恼怒,导致病发吐血而死,这是后话。
李暠死后,苏不韦也被新任的司隶校尉抓住,刘宏亲自判其死刑,这也是后话。
光和二年九月还发生了一件轰动整个大汉的事,陈家造纸坊首先推出可用于写的纸,价格虽然不菲,但是销售一空,各地造纸坊也陆陆续续推出质地可以用于写的纸,而且价格低廉,一时间民众们争相购买,毕竟有了廉价的纸,比沉重而又昂贵的书简好了太多了。
皇宫内外传出陈球和阳球与司徒刘合勾结谋图诛杀宦官,刘宏看着袁杨和众世家没有为三人保护,反而有支持处理陈球、阳球和刘合的意思,顺其意,在十月下旨将三人处死。
德阳殿密室中,刘宏看着张让,由于财政收入开始充沛,刘宏也扩张张让培养密探,深入各个世家作为眼线。
“阿父,这次陈家造纸坊推出纸算得上是帮助了朕,纸开始普及,底层百姓可以用到纸,那么文字的普及也可以慢慢渗透,本来可以不处死陈球和阳球他们三人的,只可惜陈球阳球可是处死段公的最大凶手,不可不杀,希望段公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陛下,正因为陈家造纸坊出了纸,触动了诸多世家的底线,所以世家推波助澜,实际上他们未必真正勾结谋图诛杀宦官,我这里的消息是,某个世家中人放出的风声!陈家的商铺也跟着收到很大的打击,陈家前四位置保不住了!”
“不过,这次陈家怎么这么糊涂的推出纸呢?而且是草纸普及几年后深得人心,现在全国纸业已经不可能连根拔起了,再这样操作,陈球看不出这是取死之道,陈家没人看的出来?总感觉这后面有一只暗手推动!”
“陛下是说,这事是有人谋定而后动?”
“嗯,如果不是巧合的话就是真的了……,那这个人或者这波人真的很厉害了,到此为止世家已经不可能将纸这东西完全消灭掉,要知道每一个造纸坊都能造出,这造纸的方法,大汉天下至少百万人以上知道其法,而且草纸早就深得人心,他们还想回到用瓦片竹片刮屁股的时代吗?就算他们集体想,还能逼着全天下人用瓦片竹片刮屁股?”
“不过,如果真有这样的人,这说明他或者他们不是站在世家一边,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你说的没错,但还是要查出来,是谁的手段如此高明!”
“诺!”
“念奴娇怎么样了?”刘宏说到念奴娇心里就隐隐生痛,那至少是她的家,当时和刘普张任商议的时候,张任就说宋府最好,刘宏也没怎么想,就同意了,这货居然拿来建了一个超级的春楼,什么一台、八院、十景、十二亭台?诗情画意的地方却充满了龌龊,不过,幸好的事她的房间没怎么变化,居然改成了凤澡院,不知道在清虚宫的她知道了会怎么样?上次去看她依然没理过自己,让自己很不开心。
“念奴娇现在简直火得不能再火,夜夜笙歌,门庭若市,现在推出了会员年卡,一张年卡一年至少十万白银,没有会员卡只能看维秘大秀台,那属于中档次消费,据说不久之后只有会员卡才能进入十景,只有二十万白银的金卡会员才能进入八院,阜陵王说,仅仅四五个月四、五个月已经收入四百万了,仅会员卡就已经有十一家世家豪族购买了,嗯……念奴娇也在皇商做广告。”
“念奴娇的广告怎么说?”
“天上之境落凡尘,人间难有寻觅处。还有一句:男人的天堂,来过之后此生无憾!”
“这小子真敢吹啊!”
“陛下,听说,进去过得男的没有一个不说好的,每一个出来的都打算着怎么把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