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阳,刘宏多看了几眼鲁阳,心里默默记下来了。
“是!”张任口气加重,自己敢肯定,这一定是对方重兵的地方。
“还有函谷关和武关要防御好,这里可能是荆州另外一路的方向,当然重中之重就是南阳郡郡治所宛城。”
刘宏点了点头,这已经很明显了,仔细的记住了张任说的这些路线和地址。
刘宏看了看地图,想了一会儿,心里有了计较,“为你们建造定远保障关的建筑师和他的团队能借朕一用么?”
“当然可以,普天之下莫非王臣,臣之所有盖陛下赏赐,臣立刻派人送他们来京听陛下差使!”张任一拱手。
“好!”
当天下午,张任带着张虎还有几个护卫离开京城,出发去幽州的涿县,护卫们带着一千斤镔铁分头行动,以张任部位中心,分散开了,以幽州涿县为目标。
雒阳出来,过巩县,渡过五社渡,进入李城就是河内郡,河内郡有很多世家大族,张任不愿意和很多世家大族混在一起,毕竟这是刘宏的忌讳,张任很清楚,现在自己不是外戚系,也不是宦官系,自己只是天子的嫡系,孤臣,孤臣者,天子最忌讳的就是跟世家搅在一起。
李城,说是城,更像一个镇,一头到另一头只有一条马路,这里隶属于温县,温县最有名的就是跟一个人搭上,狼骑营的首领吕布,嗯,后面被封为温侯的吕布,这温县后来就是吕布的封地。
“大兄,这大哥哥的马真好,没看错的话是一匹上等好马!”
张任都不用回头就知道后面有两个男孩,一个十二岁左右,一个六、七岁左右,这话出自于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口中,张任好奇的看了看两个孩子,当然自己也就是十六岁,但张任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小孩子,他知道那个六、七岁的男孩,说的就是自己的马,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居然一眼就看出自己的马匹的优劣。
但张任还是回头看了看这两个孩子,一个十二岁的男孩,身高体大,异于常人,眼中更多的是睿智和朴实,另外一个孩子的相对瘦弱,长了一双奇特的眼睛,这双眼睛张任经常在草原上见过,而且很熟悉,凶狠、狡诈而强悍,不是草原上最强的,却是草原上最恐怖的眼睛。
张任心里一动,下马在路边买下两串冰糖葫芦后,来到两个孩子面前,递给两个新朋友,“小朋友多大了?”张任问那个小一点的孩子。
“八岁了!”小一点的孩子咬了一口冰糖葫芦说道。
“要说‘谢谢大哥哥’!”大的孩子对着小的说道,然后转身对着张任说道:“谢谢大哥哥!”
张任有点失望,居然不是自己想找的,岁数不对,不过,就算找到了,一个孩子,自己下得了手吗?张任摸了摸两人,笑了笑,“两位小兄弟,以后再继续请你们吃冰糖葫芦,再见!”
“再见大哥哥!”
张任刚骑马出了李城城门,小一点的孩子对大一点的说:“这哥哥真好!”
大一点的孩子对小一点的孩子说:“嗯,仲达,以后要懂礼貌!还有,不能说谎,你明明六岁,怎么能说八岁了呢?”
小一点的微微一笑,却没有作答。
“少主,我们好像走错了,我看这山,倒像传说中的北岳恒山。”张虎一边说一边减慢速度,恒山倒是离平城不远,自己也曾执行勘察任务来到这。
“你看那是天峰岭,悬崖峭壁,那边是金龙峡,峡谷幽深,峭壁侧立,石夹青天,最窄处不足三丈。这里是古往今来的绝塞天险,一人当关万夫莫开的地方,而中间翠屏山。我们现在在恒山的东边,我们要去涿郡要朝东边走才行。”
“嗯,既来之则安之,我们上去看看,这……北岳恒山。”
北岳恒山,又名“太恒山”古称玄武山、崞山,高是山。张任还记得金庸小说里有个恒山派,恒山派可都是女人,还好金大侠为人正直,如果是那个不良作家,那肯定是“美女如云”、“波涛汹涌”、“千娇百媚”等词汇的聚集地,后来令狐冲做了恒山派掌门,记得对书中所说恒山的七宫八洞十五庙记忆犹深,当然这时代这里几乎没有几个人,更何况女人,更没有什么七宫八洞十五庙一说了,但是风景区,这是天然的,这当然不会消失,张任有心去看看这传说中的恒山。
张任带着张虎两人沿着山路走,春风吹过,生意盎然,张任远眺,远处居然有一片桃树,有些桃花都开了,张任对桃花很是喜欢,当年在经学书院读书的时候就经常坐在后山的桃树下面念书。但那边山有点复杂,张任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