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情依然一般般,应该说,前面一周心情更加低落,后来慢慢好起来的。
张任已经一个月没见到杜筱雨了,回到客栈里,问过张虎了,张虎也没见过杜筱雨,像失踪了一样。
晚饭过后,张任倚着窗户,看着月光思虑道:“难道她已经离开了涿县?”
在涿县的另一角,一个姑娘看着天上的月光心里想着:“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难道他离开涿郡了?”
这几天一个月一直呆在外祖母家里,通过杜筱雨的述说,外祖父外祖母知道女儿去世也是伤心无比,但还是将她母亲离开人世的事情告诉了她,毕竟离开了好几年了,没想到这姑娘还思念着母亲,结果这姑娘生病了,当然也是一路风餐露,积劳成疾造成的,现在也只是能起身看看户外的风景,家里外祖母盯着她,不让她出去,怕又走上几千里路回家,外祖父已经让人去通知她父亲来接人了。
经过一个月聊天,张任陆陆续续了解到,烛大师一家子,到他这一代有四兄弟,但真正技艺只传给了烛大师,烛大师膝下只有一女,前不久才知道女儿去世有很长一段时间了,烛大师本来打算陪同夫人去祭拜一下,但有其他事情耽搁了,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怎么可能心情好受呢?张任也无法开解。
“公义,老夫问你一个事情!”
“大师请说!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看你还是瞒老实的,不错,这么大岁数应该没有意中人吧?”
这句话将张任吓了一跳,脑中浮现出那用剑指着自己挂着眼泪水的脸,还会说:“就你会欺负我!”那个扎着双马尾的丫头。
这烛大师是啥意思啊,这情节好熟悉啊!这不就是电视里的情节?是长辈包办婚姻的节奏啊!
“老夫有……”
“大师,我已经有意中人了!”张任连忙打断,这话可不能让烛大师说下去,说下去就僵了。
烛大师有点不开心,练了九天火神决的娃儿,心里肯定是正直,看着多顺眼啊,多想把这婚姻包办了啊!这小子哪知道我家……的好啊!
“臭小子!给我走开!!”烛大师怒气道。
“外祖父,你看……”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张任抬头一看,四目相望,两人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