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并不是我对其他民族有看法,每个民族有好人也有坏人,有一些民族被我大汉融合一两百年以上,那时候才算自己人,说实话,每个民族头领都需要为自己的民族生存而考虑,一旦民族生存与其他民族生存冲突的时候,那么只有鲜血才能证明自己的实力,或者说白了就是自己的生存空间,这是大自然一种优胜略汰的表现,实际上都没什么错误,错在我汉人总想以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方法怀柔外族,但历史上就没有任何民族的融合是通过怀柔成功的,这是生存之战,怎么可能怀柔成功呢?就算怀柔可以,但最多也是暂时的,这只有鲜血证明,强大的征服弱小的!这是自然界的生存法则,不是通过权谋怀柔等手段可以得到的。”这番话实际上是后世大多数人都知道的道理,浅显易懂,到了这里什么以德服人并没有效果,华夏上下五千年,以德服人,征服了多少土地?很抱歉,没有,但是真刀真枪拼下来偌大的土地。
“一针见血,小哥,我敬你一杯!”天煞肃容佩服道。
“我陪一杯!”浊酒被张任的话一下子像悟通了似的,很感谢张任。
一局饭后,张任和杜筱雨告别了天煞等人,回客栈去了。
天煞看着张任和杜筱雨远去,“浊酒,你认为他们有机会得手吗?”
“不知道,从理论上来说,这是不可能得手的,不过,纵观周轩平定首阳山、青山和开头山,虽然手法不一,但是都是谋定而后动,未出手时就有八分胜算了!”
“你对他这么高评价?”
“不,有总深不可测的感觉!我还有种感觉。如果刚才我们几个要留下他们,他们或许依然能逃走!”
“不可能吧!”霸天不信,自己这一方这么多强人,不如那两个小娃子。
“或许不是武学的因素,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上!”
“那么他们值得一交咯!”大江问道。
“多个朋友比多个敌人好!”天煞说道,“明天我们看好戏,让人按周轩的意思布局,至于成不成看他自己的了,毕竟我们现在生存在贵山城,不宜真正和官府杠上的!”
一会儿跟张任和杜筱雨去的伙计给天煞带来两个小盒子,还有一千两黄金。
天煞看着小盒子里的东西对着浊酒说:“这小子真是有钱,多少个五色珠了?”
“已经至少拿出七个了!”浊酒叹到,自己所能帮的几乎是举手之劳而已,这小子却送来了两个五色珠一千两黄金给送过来了,加上且渠府的五颗五色珠,七颗了。
“好,未来或许回到中原江湖,此人或许真用的上!”天煞冷静的说道,“明天你们五个看能帮上什么,记住不能泄露行迹,这很重要!”
“是!”众人喝道。
第三天一早,张任安顿好所有事情,让自己的侍卫队也出城了,然后带着杜筱雨来到且渠府门口,等候着。
且渠门开了,缇娜穿好官服走出且渠府,看到张任和杜筱雨两人,皱了皱眉头,这两小家伙心里素质真好,真的不怕有陷阱?难道金钟罩铁布衫可以不死?有那么神奇么?
缇娜上了轿子,然后对两人说,“你们跟着吧!”
“是,大人!”张任手里捧了一摞盒子,今天进入王宫,只能带着筱雨,总不能让自己女人拿。
一只云鹊飞进大宛国太庙中,将供奉的食物,一下一下的啄着,太庙中的人想抓住这只云鹊,可是云鹊极其狡猾,一个侍从跑到西厢一个角落的房子里,冲进去:“供奉、供奉,一只麻雀将供奉祖先的食物吃了!”
“抓住他,杀掉不就得了!”白发白胡子老头一皱,这点小事也要来烦自己?
“抓不到,已经打翻了很多……很多灵牌了!”
当然灵牌不是云鹊打的,都是这些侍从,抓云鹊的时候笨手笨脚打翻的,云鹊才不做这种事情呢,但是不妨碍它引导这些侍从笨手笨脚。
“你们……”老供奉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么一大早咋感觉好晦气,袖子一甩,出了门。
云鹊此时在太庙的一颗树上叼着一片哈密瓜,慢慢啄着,优哉游哉的样子,下面一堆人拿着竹杆之类的捅他,对于他来说,只需要轻轻一跳就行了,还有人拿着弓箭射,结果所有人拿云鹊无可奈何。
“锯掉这棵树!”
“你傻啊锯树有用吗,太庙那么多棵树,王宫更多树,它只需要轻轻展翅就行了,你都要锯掉?”一群人用白痴的眼神看着一个小道士。
“老供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