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钩突然回头,张任一声不响地站在吴钩身后,吴钩脸色很难看,他不知道张任何时到自己的后面了,这很危险,这意味着对方可以随时杀了自己,而且对方的实力……,但是吴钩很快就冷静下来:“我去找个地方上小解!”
张任心里狂笑,这是常用伎俩:“那边荀姑娘和我家夫人在练剑,你跑到那边小解?那叫耍流氓!”
吴钩老脸一红,这自己倒没想到的,这小子牙尖嘴利,自己很是尴尬。
“你小子,牙尖嘴利,老夫想试试你的武艺,请赐教!”
“等等,你等我一下!”
吴钩一愣,“好!”
张任走进树林,朝杜筱雨方向喊去:“筱雨,你们过来吧!”
杜筱雨一脸不明白,但张任所说,不疑其他,就让荀采收起剑式回来,到张任身边。
不等杜筱雨询问,张任开口说:“筱雨,荀姑娘,吴钩先生想去你们那边小解,我刚才拦住他,实在不好意思,现在你们让让他吧!他尿完,你们再练!”
“你……”吴钩一脸酱红,气的暴跳如雷,却无可奈何,自己哪是小解?只好瞪了张任几眼,而张任直接忽视掉。
张任领着杜筱雨和荀采回到营地,路上解释了吴钩的意图,杜筱雨咯咯咯的笑,自己夫君太坏了,居然用这种方式避开与吴钩先生比试,估计吴钩先生会气吐血。
当雒阳城在远方出现的时候,赵云单骑抵达。
张任对着荀彧和戏忠说,“二位,小子就不打扰了,下面由我朋友代替我送二位去长安!”
赵云在马上抱拳,但没有介绍自己,这次出来,赵云遮掩了自己英俊的脸庞,但照夜玉狮王重重的哼声让那些马车的马脚哆嗦了好一阵子。
张任对赵云和戏忠单独交代了一些事情,就这样,张任和杜筱雨脱离了队伍,朝中牟而去。
自己对上吴钩,虽然能赢,但是或许会被看出师从何人,但是自己师弟赵云要比试的话,不出十招,而且有意隐瞒的情况下,吴钩根本看不出来师承何处。
光和六年,十一月,贾诩的信息到来,刘宏的布局已经明显呈现,司隶校尉由名将张温担任,河南尹何进,京兆尹刘陶,左冯翎衡涛,河内太守朱儁,河东太守董卓,南阳郡褚贡替换刘焉,在东边,朱儁、何进,南边褚贡,呈扇形布局防卫,西边皇室刘陶镇守京兆尹,司隶校尉张温坐镇,至于左冯翎和河东太守,就算有心思,只要东边动不起来,最多也是观望的份,这都是光和六年年底前完成的布局,大网已经布好,静候大鱼。
张任放下手里的东西,看着手下诸位将领,“诸位,陛下已经完成了部署,下面看我们的了!”
张任看着地图上一个个名字,天子的布局,可以算是天罗地网,却用妙手布上,因为这些位置一直在换、换、换,让人眼花缭乱,最后落定,如同当年布局灭宋家一样,而对手也是箭已离弦,已经不能回头了。
“少主,你就按你的想法发号施令吧!”赵云看着张任,他在公众场合已经改口叫张任少主了。
张任点了点头:“诸位,如果我们没有判断错的话,太平道肯定,不会归顺于陛下,那么天下大乱将起,太平道部署了十几年,兵力直达七、八十万,你们会害怕吗?”
“害怕个球,他们能比檀石槐强?一帮散兵游勇而已!”众人哄堂大笑。
“志才,你来的晚,我们这帮货就是这样,粗话连篇!”张任笑着对着戏忠说道。
戏忠刚来这里也被这些将领粗话说的一愣一愣的,在他眼中只有高顺、赵先、徐荣和赵云是军队里的典范,其他那些更像山寨里出来的,来了后,发现县丞已经有个叫苍山的人,经发现,仅论做县丞,苍山未必比自己弱,思虑一会后,明白张任的意图,张任安排戏忠作为军师在军营里存在,看到中牟城的军队状态,戏忠认为天下强军无非如此,棱堡式建筑也让戏忠吃惊,以戏忠的智商,瞬间就知道这样建的好处了,后来到了洪岗和大秦岗,看到上面的骑步兵,震惊不已,戏忠从来没见过静能静成那样子,一千多人在马上,树叶从树上掉下来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就算人能做到,马也要做到,这太难了,这要什么样的素质呢?再后来了解到军费钱粮的代价,几乎是五倍的军费钱粮资源才能培养的起,还是不能包括马匹和武器,仅仅骑兵马匹,那可都是大宛马啊!至于粮草那可是源源不断的送来,送上洪岗之上储存起来。
“少主,我初来乍到,我听从命令!”
张任笑了笑,